“嘶……”
睡梦中的林夕言翻了个身,全身的酸痛感迫使他从睡梦中醒来。
林夕言揉了揉太阳穴,坐了起来。
几缕阳光透过窗帘缝偷偷闯了进来,给阴暗的房间添了几丝温度。
抬头望向墙上的钟表,七点多了。
身侧也早已没了他的身影,手抚上他身侧不带任何温度的枕头。
当真是场梦么?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青紫交纵的吻痕,他苦笑。
强忍着身上的酸痛感去洗漱,林夕言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他脸白的吓人,镜子上快速划落的水珠,好似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心——好痛!这份感情,至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他一人。
他不怪命运的不公,只能怪自己心动,若非当初,何来现在?自己心动了,不能怪任何人,当初的因,现在的果。种什么样的因,食什么样的果。
“哈哈……”林夕言笑了,自己是多么痴,他深知,离开了他,就像人离开空气,鱼离开水,花离开土壤。
说他惜金也罢,说他当了婊子立碑坊也罢,又有几人能体会一人暗恋心上人的苦?
林夕言淡淡看着镜中人道“一片痴心为他,众人万般耻笑。不为所动,只为看君一眼。可笑!可笑!可笑也!痴情人!”
手在满是水珠的镜上写下痴君二字。
眼前渐渐被水雾覆盖,何时能待君——眼里,心里,梦里 ,只有我一人?
脑子里昏昏沉沉,涨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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