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住处的瞿槐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想着昨天发生的这么多事。
越想越烦,越想越乱,越难受,他气的一把打掉桌上的东西。正好打在了水果刀上,掉落的水果沿着地板溜进了各个角落。
他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看的愣了起来。
然后拿起了手机对着自己的手换着角度拍了几张照,接着转发给了煜成。
发完回过神来愈发觉得手疼。
“操,真服了。”瞿槐杰吃痛的叫了一声。
然后认命的拿出了桌下抽屉里的医疗箱,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
刚把自己手上的绷带打好结,手机就传来了电话声。
他一看是煜成的电话,他就知道事情没有他看到的这么简单。
他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煜成那边的怒吼声传来“你在干什么,你又在犯什么病?瞿槐杰,回答我。”
瞿槐杰听到那边熟悉的声音,忍不住的抽泣起来。
他抹了把眼泪压着嗓子说“怎么了?我现在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谁管你,你想怎么疯就怎么疯。”
煜成气愤的挂了电话。
瞿槐杰放下手机,捂着脸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煜成,告诉我为什么?”
瞿槐杰痛哭着。
煜成看到瞿槐杰发的图片后,第一时间就先给任安打去了电话“任安,你还真是个男人啊,你就是这么保护瞿槐杰的?才第一天就受伤。”
任安听到煜成呕吼的声音也是疑惑道“受伤?什么伤?”
“你连他受伤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办的事?”
煜成懒得跟他废话的挂掉了电话然后就把图片发给了任安。
任安看到后立马掉头往瞿槐杰家赶去。
下了车一路飞奔上楼敲响了瞿槐杰家的门。
“开门,瞿槐杰,开门。”任安用力的敲着门。
瞿槐杰醉醺醺的打开了门,脸上还挂着泪痕。一双迷离的眼睛瞟了任安一眼慢悠悠的说道“你扰民了,有事吗?”
任安一把推开把瞿槐杰推进屋里,用力的摔上了门。
看着瞿槐杰包着绷带的右手,他心疼的小心拿起瞿槐杰的手,“你这是干什么?啊?你这是在干什么?”
任安猩红着眼睛几乎要哭的问着面无表情的瞿槐杰。
瞿槐杰抽来了自己的手,转过身慢慢的走向沙发。“跟你没有关系。”他用手按摩着太阳穴瘫坐在沙发上说。
“我带你去医院。”任安说着就要拉住瞿槐杰的胳膊。
瞿槐杰一把甩开他要拉住自己的手不耐烦的对着面前的男人说“你烦不烦啊?你究竟想干什么?能让我自己待会吗?这是我家,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那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吗?我会处理,你必须得好好处理一下。”任安询问道。
瞿槐杰仰头靠在了沙发上,把自己的手随意的放在了身边。
任安看到瞿槐杰愿意让自己看看他的手,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一点,刀伤必须要处理好,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任安解开瞿槐杰胡乱包扎的伤口,看着被血染透的纱布,心疼的不得了。
他拿起了桌上的酒精,碘伏等物认真的给瞿槐杰做着消毒清理。
瞿槐杰痛的咬住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不让自己出声。
当任安给他处理包扎好,看到脸色煞白的瞿槐杰在咬着他自己的胳膊。就一把拿开了他的手把他拥入怀中压抑住心疼轻轻的说“痛的话就咬着我,别咬自己,我不怕疼,我怕你疼。”
瞿槐杰一口咬住任安的肩膀,任安吃痛的暗哼了一声。随后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让瞿槐杰逐渐平静下来。
过了一分多钟,瞿槐杰松来了口,一把自己的头轻轻抵在任安的胸口上。
带着哭声的说“我好痛,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任安痛心疾首的轻拍着瞿槐杰单薄的后背心中闪烁着泪光说“我知道,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别怕。”
煜成伫立瞿槐杰的楼下看着瞿槐杰房间亮着的光以及停在外面的劳斯莱斯站了好久。
他知道瞿槐杰再也不属于他了。
他默默的掏出手机给任安发去了一条消息“他有重度抑郁症。”就把两人删了个干净转身向外走去。
煜成孤单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黑暗里,异常悲凉。
任安安慰瞿槐杰睡去后,拿出手机看到煜成给他发的消息。
当他看到那一行字的时候,不可置信的握紧了手机。
“抑郁症,他怎么会有抑郁症?”点击发送就发现煜成已经把自己删了,给煜成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他马上联系自己的秘书让他查关于瞿槐杰抑郁症的事。
回到卧室看到瞿槐杰那消瘦的样子再想到刚才得到的消息更加心疼了。
就这样一直盯着他,直到自己也累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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