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得知是晚睡起早及身体素质的原因,众人才安下心。反倒受害者自己一身轻松地摆摆手表示都是家常便饭的事儿,在众目睽睽下爬上了上铺休息,没过多久,笺丹也跟着上了床拉紧了床帘,开始处理家事。
“我一点都不想去上老杨的选修课,每次都是我去了他就点名,不去他就必不点,什么运气这是,教授都看我这个咸鱼不爽?”霓屿生无可恋地收拾书本准备出门,嘴里三句不离老杨的“优点”。
孙悦从上铺探出头来,用真诚的目光注视着霓屿,话到嘴边再次被预判了:“我知道了,早饭是吧,老规矩三样,我走了。”
前者的一声道谢与门锁落下的声音重合萦荡在宿舍中,祺时猛的一抬头轻声喊了句完了,一旁扒手机的笺丹投来放心的眼神,并摇了摇手机交待道。
笺丹:“我在群里d过霓屿了,会给你带豆浆的。”
对方应了声便钻进她的怀里开始了新一日的睡眠时刻,前些日子一起同床共枕下来,祺时发觉到笺丹的怀抱有一股莫名的安心,即养成了这一特定的习惯,下铺的垫子越来越冷清。
今年的秋天出奇的短,似乎瞒着所有人类给寒冷的冬天做一层铺垫。风很大,宿舍的窗户终抵不住严寒的怒吼,被吹开了。
祺时今天是被冷醒的,身旁被褥中的人不知何时离开,她半撑着床坐直,枕下的手机再次响起了闹铃声,解锁屏幕即弹出来五条母上大人的未接来电。半眯着的眸子猛的睁开,回拨过去。
等待了会儿,对方才接通电话,语气是从未有过的疲惫,祺时觉得自己光醒过来这一会儿仿佛经历了一场高空旋转720度的过山车全程,直至那头的声音低了下去,她才稍稍缓过神来,假笑着回应过去。
祺时“妈,么事。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份兼职工作,不会耽误学习。您老就别担心我了,照顾好店里生意,午睡的时候多穿件衣服把门关好就成,待会还有课,我先挂了。”
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掐断了电话,祺时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眼眶开始发酸,她赶忙拿纸擦拭,深怕稍后被人看见追问起来。许是倒霉劲也怕冷,要来都还得是扎堆取暖的那种。
宿舍门被人推开,传来熙熙攘攘地打趣声,祺时忽的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晨训,这会儿也顾不上擦眼泪了,连忙焦急地掀开床帘询问道。
祺时“我是不是睡得太沉了以至于你们看到我抢救无效就先走了嘛?!”
皖湫挥了挥手,试图驱散一丝身子里的热气,听完她这话,出声打趣道:“是啊!我们喊你老久了,你动都不动,蛋蛋都拿你没办法了,就跟老师请了个病假。”
见状,祺时已经处于将信将疑的状态了,视线在宿舍内扫视了一圈都没见着后者,心生纳闷。
祺时“丹宝呢,不会被老师留那谈话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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