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铛。
“靠,什么东西砸我的头?”
关砚的脸终于破防了,实在是疼得厉害,差点没给他砸死。
额,关砚一边用手摸着头,一边低头查找“凶手”。循着轨迹,他摸到了一块砖头一样的东西。
不是让板砖砸了吧,我也没出血啊,难道我早就练成了铁头功?
拿起来,在灰蒙蒙的昏暗中,找到了路灯的光,《词典(新编)》。
“靠,哪个混蛋这么缺德,高空抛物。诶,不对,这里都是三四楼的矮房,哪里来的高空?难道,”关砚说着,抬头看向天空,“飞机上掉下来的?不可能啊?算了算了,这里看不大清,回家去看。”
关砚熟练地在黑暗中从口袋里摸索出钥匙,又寻着了那等待已久的门孔,开了门。开灯,关门,放书包,端水,找出泡面,热水,煮面,打开电视,等。
看了看日历,四月三十号,今日不宜写作业。
“嗯,我可不能触了霉头。”关砚看着自己买日历时就写好的字,自言自语道。
“对了,还没审问犯人呢。”
于是他拿起那本字典,仔细地在灯光下观察。
这本字典,准确地说是词典,却没写什么出版社,也没有价格,颜色倒是好看,普通词典都是红色或蓝色的,这本是黑色的,“词典(新编)”四个大字更是用银白色的凸文,还有花纹,摸起来也很舒服。翻开第一页,是一个人名,路封舟,在无其他。
第二页,嘿,好家伙,只有一个词语,还写错了字,“借井束亲”,不是借景抒情吗,这什么鬼书?
再看注释,借一口井关押任何一位与自己有亲缘关系的人。什么玩意儿,你逗我呢!这成语是这意思吗!再往后翻,却翻不开了,无论是从中间,还是从最后一页。
秉持着不放弃不抛弃的精神,关砚在使用圆珠笔,水果刀,桌子角,地面等无果后,他愤怒地拿起来了打火机,却最终还是没有对凶手行刑。
路封舟,这不会是这个人自己搞的恶作剧吧。不过,我家周围好像没有姓路的啊。
“路,好像除了龙族和路飞就没怎么看过这个字的人名。”关砚郁闷地自语,“不过,你砸了我的头,总得有个说法,是吧!哼,不行,非判你个无期徒刑,我准了。”
“诶,有点饿了,先吃面起。”于是关砚放下字典,打开泡面,啧,“香!”看起了电视,这时候关砚正在看广告,大多数人最讨厌广告,关砚只讨厌重复的广告,不过为了等电影台,看看也就算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想起。嗯?这时候有人敲门?
“砚呐,我!”
老爸,这声音绝对不会错,可是他这时候回来做什么?
关砚急忙起身去开门,果真是他爸。
“好久不见啦,砚呐,想不想我啊?”
黑瘦的中年男人,背着一个老旧的旅行包,提着一个蛇皮袋,走了进来。
“怎么今天回来了?”
“额,过节嘛,我请了几天假,回来看看你。怎么,见到我你还不高兴嘛!”关林把蛇皮袋放到一边,放下旅行包,看了看四周,说,“怎么又吃泡面,我不是教了你怎么做饭吗!吃点饺子也比这个强,你呀,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没钱就给我打电话嘛,别舍不得话费。再说了,就算没话费了,找隔壁胡叔叔,周围的邻居们,再不济,走远些找你那个大伯,他总归是你大伯。吃这些垃圾食品,能长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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