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号,昨日的骄阳依旧似火,秋意已参杂在了风里,青阳一中的保安大爷——马国安,正思念着那些个即将归来的游子,也期待着遇到那些还未曾谋面的新人……
“唉,故人未归,我也是独守寒窗。不对,独守炎夏。老赵,你那个孙女也是新高一入学吧!”
马国安拿起保温杯,吹了吹杯子,没喝。
“可不是嘛,老马,你不知道,我孙女读书好厉害的,以前初中前五没掉过的。不过高中还要保持,我也望她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嫁个好人家。嘿,到那时,我手上这苏云,”说时,老赵狠狠地嗦了一口手上的烟,又吐出一团来,“不知是换和裳好还是月洛好嘞!”
“那时可莫要忘了老哥哥我呀!”
老马哈哈大笑,突然又眼神落寞起来,“就是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活不活得到那个时候了。”
“去去去,说什么胡话,我老赵还准备请你来吃我的百岁寿席呢。”老赵急忙打断。
校门口,穿着黑白校服的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走进校园,其中也有一些没穿校服的,他们应该就是高一新生了。
那些聚在一起的嘈杂,喧闹了历经过暑假的蝉,天空中的几缕阳光照在人们的热闹上。有的人苦闷,有的人抱怨,毕竟假期太短,作业太多,而夜太漫长。
时针转到了十一点,分散的人群们也都挤到了教室里,而这些刚入学的学子,此时还未熟悉。若是班里有熟人的,倒也就算了,还可以找他们说说老话新话;没有熟人的,除非你是自来熟的,不然就是闭着嘴看着,酝酿着,找一个好时机发一个言。
此时,高一三班的班主任——杨洪波,正给孩子们讲着高中的规规矩矩。
“我们学校有五条高压线,绝对不能碰,第一,严禁打架斗殴;第二,严禁逃学旷课;第三,严禁学生飙车;第四,严禁男女同学交往过密;第五,严禁攀爬围墙。前面几条应该不用我多说了,不过有的同学可能不知道,我们学校有个围墙在……”
“报告!”
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杨洪波转头看去,那是一个个子中等的学生,低着头。
“新来的第一天就迟到哇?有没有点时间观念啊。叫什么名字?”同时,他也拿起手机翻看花名册,诶,明明数过了,是五十个人正好啊。
底下的新生们也看着这个多出来的人,刚开始点到的时候老师没说缺人啊。于是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诶,你说他是不是走后门的啊?不然怎么现在才来?”最后一排的一个很高的男生,问他旁边那个个子很小的带着眼镜的男生。
“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可能是吧。”
崔子淳很认真地回答。
高楠只有些许的无语。
“关某姓关,名砚。关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关,砚是石见的砚。”
他说这话的时候,抬起了头,黄咏涵急忙把眼睛看过去,期盼着遇到什么帅哥。
这少年长得有些小帅,嘴有些薄命,鼻子倒是中正高挺,眉毛也原本是极好的,但他却是一双龙凤眼:左眼妥妥的双眼皮,眼中有光,右眼正版的死鱼眼,单眼皮遮住了四分之一的眼球,一眼的死气。
黄咏涵只能为他的左眼可惜。
“哦,这位关砚同学,你是不是走错教室了,三班名单里没有你啊。”
底下也传来几声大笑。
“切,还关某,尽装逼。”高楠不屑地说。
“不知道,不清楚,好像是有些装模作样。”崔子淳仔细看了看关砚,说。
“杨老师您好,我本来没打算上一中的,刚刚胡老师非要我来上课,我才来的。”关砚走上讲台,给杨洪波看了一张纸,他的入学通知书。
“一班的老胡?那你不是应该去一班吗,你先到后面去找个位子坐会儿,我先去问问他。”杨洪波伸手指了指后面,拿着纸走出教室。
关砚转身面向全班同学,走到教室后面,坐在了高楠旁边。
老师一走,教室里又叽叽喳喳起来。
“关砚是吧,我叫高楠,你好!”
关砚看看身边那个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健壮的男生,高楠。
“嗯,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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