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我传达到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退下了。”
“急什么急,过来”
k对着银渊摆摆手,坐在王座上的k明摆着对他这次的行动十分不爽。
银渊缓缓走向前,低着头,他很厌烦这种居高临上的感觉,皱着眉,死盯着k的鞋子,猛地一股拉力把他拉入一个黑色的怀抱,k贴着他的脸颊,蹭蹭银渊的鼻子,呼吸声在银渊耳边徘徊,耳边传来k的低语:
“两个a你真的不能接受吗?那个o就这么令你心动吗?是吾不够让你心动吗?嗯?”
银渊把头撇到一边,k张开手将他的下颚握住,抽回视野中,头高高抬起,俯视着银渊,左手轻轻拿起他银白色的发丝,放在鼻边吸食着他的气味,k盯着银渊的蓝色瞳孔,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厌弃。
“您一直都喜欢这样吗?”银渊开口询问。
“不啊,我对你才这样,宝贝。”
“……真恶心”
“说这些这可是要斩首的”k笑嘻嘻地靠在背靠上:“可惜了,我不敢对你下手,要不然你这颗头颅早就是我的了。”
银渊撇过头,看着旁边的侍卫,侍卫缓缓低下头。
k大人望着怀里的小兔子,想象着以后的事情。银渊也不是吃蒜的,他猛地站起来,脱离了k的控制,k停顿了一下,变又展现出他那匪夷所思的笑意,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台阶下面:“你不是一直都很想知道你的那位灵族哥哥在哪吗?”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啊,就是想带你去见见他。”
说着k走到王座的右边,不知道哪里打开了机关,里面锁着个男人,他听见石门打开的声音,开始晃动起来,那上面是镂空的,光可以打进来,照在男人的头发上:“就算你把所有的刑具用一遍,我都不会吐出一句!”
银渊听着出,这是他哥哥的声音!!
“渊,你管这叫哥哥?”
的确,银渊的发色和这个男人的发色天差地别,乌黑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黑暗中一双金瞳看着门外的人。银渊疯了一般跑过去,跪倒在他哥哥的脚下,k大人没有阻拦他,因为他知道没有法术,解开锁链需要好一整子。
“我挺喜欢看重逢剧的。”k调侃到。
银渊扒拉着锁链,没有丝毫办法,他一遍又一遍地问这他哥哥怎么样,回答他的只有一滴滴眼泪。
“归荷,见着弟弟不应该表示什么吗?”k靠在墙上,歪着头看着这两人,其实他很讨厌这样。
他拥有一个悲惨的童年。
粉碎了他对家人的渴望。
可能,到至今,在地窖里的亲人还没有丝毫的反悔之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怕灵族向你宣战吗?”
k满脸不屑:“我为什么怕他们?就因为他们的王在我手上?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代价。”
“疯子,疯子……”他重复着这个词语。
k走向前,一把抓住银渊的衣领,手指一挥,将他的双手绑起来,线连接到天花板上,k又硬掰开他的嘴,将手指放进去,用他的牙齿刺破表皮,鲜血流入口腔,银渊不停的挣扎着。
“你放开我弟弟!放开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就让你知道他的原样。”k血红色的双眸死死盯着归荷:“快了。”
银渊突然尖叫起来,k一个响指使线消失了,银渊摔了下来,跪在地上,他痛苦的捂着眼睛,在次睁开眼时,左眼深蓝色的瞳豁然变成和k一样的血红色,银渊痛苦地站起来,快步走到对面的刑具库里,寻找镜子,看着眼睛颜色已经变了,返回去抓着k:
“你做了什么?”
“我只是让你更好的了解自己的身世罢了。”
归荷默默地地下头,这一幕只有k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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