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庄主!”美人刚醒,哪怕惊讶不已,嗓音依旧软糯。
丛生的睫毛震颤,辛玖娘挣扎爬起来,却不知道自己的衣裙早已被撕烂。随着她坐起的动作,散乱的衣衫滑落,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月白色肚/兜,堪堪遮住窈窕的身材。
而肚/兜上的细绳,方才连城璧为了给她敷药,已经解开。等辛玖娘察觉到凉意之时,那一小片轻薄的布料,已经滑落大半。
她手忙脚乱的抱住胸口,才险险阻挡住春光/乍泄的危机。
连城璧君子地背过身去,端在身前的手却紧紧掐入掌心,以此掩饰他的慌乱。
脑海中的画面挥之不去,方才虽然只是一瞬间,但他却清楚地看见了那娇嫩的雪白……
耳边轰然,浑身的血液仿佛被点燃了似的。连城璧僵硬地站在那儿,脚下是一片岩浆,他的理智几乎快要化在炙热当中。
他似乎不能再把眼前的少女,当成自己豢养的宠物了。
“你先穿上这个,等会儿我再让客栈的厨娘替你买一身衣裳来。”连城璧哑着嗓子,把外袍脱下,递了过去。
辛玖娘盯着他如墨的长发,唇角不断往上勾起弧度。
眼前这个男人,还真是有点意想不到的纯情。
方才在马车上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如今她衣服都脱/光,躺在他的床上了,他倒是扮起了柳下惠。
“谢谢连庄主。”辛玖娘舔了舔唇,接过他递来的衣服。收回手时,装作不经意的划过他的手背,男人很明显更加僵硬了。
辛玖娘暗自偷笑,佯作羞涩状,垂下睫羽,素白小手紧紧捏着衣襟,一抹诱人的红晕从领口露出的肌肤一路蔓延至耳尖。
“连庄主,我穿好了。”
连城璧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下躁动不安的心神。
然而他回过头看见辛玖娘的样子之后,好不容易平复的欲/念,仿佛蓄势已久的潮涌,将他的神智拍得烟消云散。
蜷缩在床榻上的少女,穿着极不合身的男子衣袍,明明遮得严严实实,却比衣衫/尽褪还要勾人。
虽然她努力将被撕碎的衣裳塞在被褥之下掩人耳目,可连城璧还是看见了一抹极其眼熟的月白色布料。
那是她的肚兜,也就说,她现在只穿着他的袍子,而袍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咳咳咳——”连城璧忙抵住嘴唇,疯狂地咳嗽起来。
辛玖娘见状,在床上跪行了几步来到连城璧旁边,犹豫着伸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连城璧咳得更厉害了,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连庄主,你没事吧?”小狐狸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面上看着却又是小心翼翼的模样。
听到她的称呼,连城璧才反应过来小狐狸对他竟然如此的生疏,眉峰紧拧,忍着不悦抓住那只在背后也不知是拍还是摸的小手,扬声道:“你叫我什么?”
“连,连连庄主啊?”辛玖娘满眼无辜,怯怯地咬了一下被她折腾的红通通的嘴唇。
黑色的暗潮在连城璧眼底涌动,他将辛玖娘的手腕抓到眼前,宽松的衣袖滑下,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一串金铃荡在她的雪白的手腕,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那这是什么?你从哪儿得来的?”
辛玖娘一时怔忪,微微张开小嘴,眼神在快速瞥了一眼金铃铛后左右闪躲,结结巴巴道:
“这个……这个是我捡来的,对,是我捡的。”
连城璧看着她心虚不已的表情,气得都快笑了。没想到已经被他抓住狐狸尾巴,这个女人居然还敢狡辩。
“好啊,那你再去捡一串给我看看,若是你能再捡一串,我就相信,这铃铛是你捡的!”
小剧场:
连城璧: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狐狸了?
辛玖娘:没有,我只有别的人。
连城璧:(拔剑)我要跟他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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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璧:不许打广告!找死!
一阵刀光剑影后
作者菌: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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