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这有什么不能告诉旁人的?”贺少言见狄云承藏着掖着的模样,更生了好奇心。
“此物不过是某位姑娘无意掉落,我偶然拾得,带在身边只为寻恰当时机归还而已。”
“再说我与她仅一面之缘,哪里有什么定情一说。”狄云承默默解释。
他本来打算把发钗交给贺少言,却又觉得不妥,还是当面归还要合乎礼数些。
贺少言瞧狄云承面不改色,黑色的眼睛里写满真挚,想来说的话不假。
但他对于狄云承的一面之缘不可能定情一说并不认同。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见钟情吗?”贺少言将镂空兰花珠钗塞进锦囊里,然后递还给狄云承。
“当然听过,但可能不适用于我。”狄云承收下锦囊轻轻一笑道。
贺少言听到狄云承言语之后,张开双手枕着脑袋,又重新惬意的躺在船舱中,他闭上双眼自在道:“但你不得不承认,这世界总会存在那样美好的恋情。”
“所以,你找到了那个人?”狄云承看着闭目休憩的贺少言,试探地问。
“还没有。”贺少言摇头否认,“这世间的事情,哪能都能如我们所愿。有时候,命运会在某个瞬间,将两个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可更多的时候,我们终其一生也无法找到她。”贺少言如此回答。
如果他真的找到了那个人,绝对不会再选择和慕家二小姐成婚……
尽管他的一生比起绝大部分普通人已经足够耀眼和顺遂,可惜每个人都有缺憾,只是遗憾的事物和数目不同罢了。
贺少言静静地望向漆黑的夜空,皎洁明亮的月亮映在他浅金色的眸子里,熠熠生辉。
狄云承察觉到贺少言的低落,于是好心安慰他。
“人应该往前看,也许即将与你成婚的那位姑娘,正是你的良人也说不定。”
狄云承和贺少言不同,他并不执着于寻常情感的寄托之所。在他严重,人生中的最重要的事情是对理想信念的追求和对自我价值的实现。
而他的价值,便是以己之长,尽己所能去消灭黑暗势力。
“借你吉言了。”贺少言哼声轻笑,其实对于这场由父母定下的婚姻,他内心多的是惶恐和抗拒,但他没有回避的理由。
*****
慕凌把买来的药物和制作的新药分类收藏,而摆在她眼前的一个难题是——她没有好的容器来将药品随身携带。
其实那日在鬼市她有特意寻找此用途的布袋,可惜没有找到符合预期的成品。
慕凌让阙依寻来纸和笔,依照大脑里的轮廓一步一步绘制图纸。
夜色渐深,屋子里的那盏烛火在晚风的侵蚀下缓缓晃动。
在一旁等待的阙依又禁不住困意开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曾几次想劝慕凌休息,等明日空闲时再做打算,然而她看到自家小姐聚精会神的模样,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阙依哪能知道,来自现代世界的慕凌可是寝室里最能熬的夜猫子。
“大功告成。”慕凌捏着绘制完毕的图纸一脸自豪。
她的绘画功底确实不错,那是跟着爸爸学习人体解剖图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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