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一位着靛蓝色的长袍的男子轻扣房门三声,而后进入房门并将其反锁。
女帝正端坐在床榻之上,缥缈的红帐款款落下,遮住了她的身形和面容。
贺少言踏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女帝。他的眼神坚定,面上带着虔诚的敬意。
“微臣参见陛下。”他微微低头,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行礼。
“平身,贺爱卿,朕已经等候多时了。”清冷而不失威严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平和的语调里情绪起伏不大,令人猜不透喜怒。
“谢陛下。”贺少言起身微微抬头,他的视线落在缥缈的红帐之上。
“微臣不负所托,已成功平定冀州的内乱,乱臣贼子尽数伏诛,有重大罪责者均收押,此刻正在押解进京的路上。”他如实汇报近几月的战果,语气轻快而骄傲,俊逸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
“嗯,爱卿辛苦了,你的办事效率朕一向满意。”女帝点了点头笑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
“此次平定战乱,爱卿功不可没。朕会亲自为你上表嘉奖。”
贺少言闻言拜谢:“臣谨谢陛下隆恩,然而为国尽忠乃微臣分内职责,不敢妄自居功。陛下若要赏赐,还请将这份殊荣授予此次助朝廷一臂之力的众位臣工与勇士。”
女帝点头称赞道:“爱卿谦虚谨慎,果真是国之栋梁。既然你提议奖赏助朝廷一臂之力的众位臣工与勇士,那么朕便依你所言,另择良日论功行赏。”
贺少言说这话倒不是谦逊,他祖上乃开国功臣,深受皇家器重。他从小得父亲严厉教养,自幼习武练兵,十岁便随父亲征战沙场,大大小小的功勋数不胜数,各种各样的奖赏都见过了,倒没什么稀奇的。
女帝又询问了几句冀州的情况,贺少言一一回答,像是意识到什么,他主动询问:“不知陛下此次提前召臣入宫,是否还有要事?”
贺少言当初在冀州收到女帝的密诏是有些疑惑的,就算陛下再关心冀州的情况,他也可以飞鸽传书告之,更何况军队不日便要班师回朝,根本用不着提前回京,所以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爱卿可看看桌上的东西。”女帝示意贺少言拿起摆在桌面上的一方奏折。
贺少言心中疑虑丛生,他快速打开那封奏折浏览全文,越往后看眉头皱得越深。
这奏折上是为衍衡司掌权者司徒孤弹劾定远将军宋笃,指控其贪污受贿、败坏官箴。
这纸张上面的字贺少言全部都认识,连起来读便不知道它要表达什么了,贺少言只能说它完全是胡言乱语。
“此事事关重大,陛下万不可听旁人一面之词。”贺少言半跪下身,言辞恳切。
“宋将军一直奉命镇守西北边疆,保佑我大宁国土,劳苦功高。朕自然会派人查探清楚,定不会寒了忠贞将士的心。”红帐中的帝王沉声表态,言毕,女帝话锋一转。
“朕记得,宋将军乃贺老将军一手提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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