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瓜多尔黑玫瑰,花语“温柔真心,独一无二,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
*
我叫邬荼。
正在床上睡觉,闹钟都没有叫醒我,一个QQ特别关心就让我起来了。
我还在为我自己找借口,反正现在都上午十点了,就起来和他聊聊天吧。
他是我妈闺蜜的儿子。
在这个十五岁,我妈遇到了很好的闺蜜,我遇到了 一个能让我看一眼都心咯噔一下的人。
一见钟情?惊鸿一瞥?见色起义?
不是。
看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我很相信我的直觉。
他头发剪得非常韩式,额头前有刘海,虽然脸不是像小说里的那种棱角分明五官深邃,但脸很干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他都比我高出一个头了。
他穿着黑色休闲的运动套装,我穿着蓝色的运动套装。
当然,这并不能让一个花心的我把他列为QQ唯一特别关注。
现在的我已经十八,他十九。
我们像好朋友似的,玩了三年。
他,痞帅痞帅的。我就喜欢这种。
何况他非常注意细节,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我感到跟他交流不费劲。
很矛盾的一个人,不是吗?
在敌人面前他装出一副桀骜不驯,在朋友面前展示出他温柔细腻的模样。
我相信,在这儿一个花样般的年纪,遇到一个长得帅,又高,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又对你好的人,我确实心动了,产生一种像书中所说的那种懵懂的情感,然后像酿酒一样,越酿越浓厚。
他叫卿赎。
他是我的救赎。
卿赎:【在?】
邬荼【嗯。】
卿赎:【今天晚上有流星雨,要不要去看一看?】
邬荼【好。】
卿赎:【下午六点来,我请吃饭。】
邬荼【ok。】
简单的三句,我的心已经开始小幅度的不规则的跳动。
又看了一下周运势,说这个星期会遇到表白。
哎。
像他这么好的人,也许只有我表白他的机会了。
现在还是暑假,外面热的连知了都烦了。
起床穿了个蓝色短袖,蓝色阔腿裤,扎了个马尾,热了一下我妈留给我的饭。
吃完饭,看了会小说,吃饭,睡午觉,洗了个脸,涂上柠檬味的唇油,看了看时间。
应该差不多了。
出了门,就看见卿赎了。
我笑,随意的倚在门上。
“怎么?等我?”
卿赎笑,双手插进裤兜里。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就是在等我。”
“嗯。”
我们很默契的一起下了楼,正当我要挪动我的电动车时。
卿赎说:“过来,今天我驮你。”
我的笑意更甚,“好啊。”
我的手放在大腿上,不敢去触碰他。
他骑着电动车,风把他额头前的刘海吹到了后面,连背后的背心都鼓了起来。
我也一样,不过幸好我们两个都不秃头。
我很享受这种,他骑的很快的感觉。
狂烈,猛撞,刺激。
我就喜欢这种感觉。
他还学会漂移,很帅。
这会儿夏天的温度也没有那么高。前几年还算轻松的时候,傍晚都跟他在天台上铺一个凉席,躺在上面,一起看星星。
当然,还有三个伙伴。
亦珐,稚果,枫屑。
其中稚果是女的。
我们五个人的友谊最好,谁也拆散不了。
这不,到了我们经常光顾的烧烤摊前,他们三个已经等着了。
我们站在烧烤摊前,挑着自己喜欢吃的,嘴上还互怼。
亦珐:“喂,能不能改一改你们两个拖延症的毛病,天天让我们等着。”
我毫不客气的拆穿他,“天天是哪天?是今天?亦珐,我们只有两次迟到过,还有,你就没有一次知道过吗?记得哪一天来着?你tm还没梳头照镜子就来了,头发跟个鸡窝似的。”
我被他们成为“国粹传承人”。
当然这是贬义的,我承担不起褒义的。
亦珐恼了,“邬荼,就你的嘴跟个毒蛇似的,天天把别人的坏处放在嘴边。”
我笑,“怎么?你看不惯?”
亦珐撇了撇嘴,“哎,啥时候我也有这样一个嘴就好了。”
我没有再说话。
挑完之后付了钱,我们就去了山顶。
日落把西边的天染了个绯红。
广大的好像把我们都包围起来。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自己是自由的,身边没有任何束缚,就像这天一样,可以容纳我一切的坏行为。
我们三个不拘小节的坐在石头上,仰望着这轮落日,感到前途一片开阔。
暑假是我们五个最期待,最快乐的时光。我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玩,除了我们五个,谁都不知道我们做了些什么。
不带有任何意思闷热的凉风吹在我们身上。
夏天的夜晚总是让我们感到舒服。
比白天不知好了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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