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稚果骂了一顿,骂了个狗血临头,本来想着要被稚果骂一晚上,没想到她骂着骂着哭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亦珐想去揍施桉一顿。
被我们拦下来。
稚果不知道,施桉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若是在高中心思还单纯,要么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傻子,要么他伪装精湛。
但是施桉最终想要什么,谁都不知道,这像是一个谜团,所有都解释不清楚。
我还不知道为什么稚果那么喜欢施桉。
从先对我表白开始,一切好像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想要什么?
稚果为什么会突然知道我和卿赎要帮忙撑场子的事情?
看着稚果失魂落魄的背影,我想帮她,却总有一种直觉,我帮不了她任何事情。
这种无力感竟然也让我想哭起来。
路上,卿赎说:“我会查清楚,你不需要担心了。看看你这眉头一皱,小心老了有抬头纹。”
我却总感觉好像谁也拯救不了稚果。
不行,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对卿赎说:“卿赎,我们去找稚果吧!可别让她做傻事。”
卿赎叹气,却也没有拒绝,转弯向稚果的家那个方向走。
“稚果就是一个bie性子,谁都管不了。情绪也总让人猜不到。”
我没有说话,闭上眼,暗自在心里说:流星啊,请让稚果快乐的活下去吧。
睁开眼,我似乎真的看到了有一颗星星在为我闪烁。
希望真的有用。
快速感到稚果的家中时,稚果很平静的打开了门,“你们来了。”
我和卿赎走进去,屋内充斥着糜烂的麝香味
地板上,餐桌上都是破烂的衣服。
稚果笑,“让你们看到了,这就是我的家,不过放心,在我爸领着另一个女人过来时,他会重新收拾好。”
“看,我爸多好,家里都是他自己收拾。”
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明看到稚果眼睛里憋着泪水。
她跟我们讲了她和施桉的故事。
那是一个充满幻想的故事。
原来,是因为少女的羞涩和被偏爱了,才导致的这段剪也剪不断的单向爱情。
我想开口说话,拆穿这段谎言。
如果施桉不喜欢你,为什么又照顾你?
两种可能,一是真的喜欢你,二是你有利用价值。
稚果,你聪明勇敢,却被你的感情蒙蔽了双眼。
你给他加的滤镜实在太多了。
不应该的。
可是这时候应该说些积极点的,“那以后就我们五个人在一起好了,永远不分开,我们攒钱买一个大别墅,像霸道总裁那种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再把自己身边最亲的人接过来。”
“嗯……应该需要五层楼。”
“不错不错,努力努力一定会有的。”
稚果笑着看着我,似乎时间停止,我也不敢动,就让她瞧着。
过了很久,她才叹气,“邬荼,你应该是我们五个人里面最开朗的人了,所有事都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我有点画大饼了,但是人总要有些梦想的吗?对不对?
我摇头:“不不不,稚果,真的,我以后挣大钱了,我养你!”
稚果笑,点头,“好好好。”
看着她似乎放下了点,我也开心得意,看,我就是一个移动的开心果,每时每刻都能制造乐趣。
在与稚果对比起来,我的那些都不算什么。
你们想了解我的吗?最后告诉你们。
七月二十四,我们五个人玩了一下午的游乐场。
其中最精彩的是鬼屋。
那时候我不顾尊严的害怕的咆叫起来,卿赎强忍着耳朵的不舒服把我抱起来快速奔跑。
稚果倒是泄气,“啪”一巴掌,打了工作人员,事后枫屑推着金框眼镜,一板一眼的说:“抱歉,是我的朋友太冲动了。”
那个工作人员捂着自己的脸,指着稚果,再指着枫屑。
最后还是赔了医药钱(虽然不是很重,但工作人员连精神损失费也算上了)。
亦珐只是记住了那个工作人员的脸,“我记住他了,要是以后在外面看见他,我直接讹他钱。”
稚果摇头,“算了,多大点事,我妈可能挣钱了,一天一千多,多的花不完。”
亦珐皱眉:“稚果,你为什么总是提你家里的事?天天接伤疤有意思吗?最后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稚果一幅懒散模样,“是啊,疼的是我自己,关你什么事?”
亦珐气结,“算我没说。”
他在跟自己生闷气。
吃了些烤串,我们各自回家了。
七月二十五,我们从来没有想到网暴能发生在稚果身上。
母亲是酒店小姐,父亲整天带女人回家,哥哥不学好,全身刺青,稚果更是一个学生老师眼中的太妹,抽烟喝酒打架,无恶不作。
现在所有风向都在指着稚果的鼻子骂。
我们想要澄清,各自拿起手机在网上发布视频。
可总是被无故的强制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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