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赎激烈的吻着我,我感受着这暴风雨中的刺激。
手臂攀上他的肩膀。
紧紧依靠着他。
他解着腰带。
“喂,我可是等了好久,还挺激动的是不是?”
我笑着点头,“嗯。”
赤裎相对。
“记住,你的男人,卿赎。”
“嗯……”
两个相互期待着自由的人,也共同希望着猛烈。
肉体满足了我们。
*
结婚证领到的这一天,我们也举办了婚礼。
七月一日。
黑色的婚纱。
至死不渝。
这是完全根据我们喜好而办的。
我们朋友亲戚不多,连两位母亲都不赞同。
“黑色的婚纱很少,还是白色的吧。”
虽然她们的语言已经极尽委婉,但是我们还是能从她们的语言和神态中看出她们的排斥。
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可是我和卿赎却带有很多叛逆的心理。
我们追求我们所认为的自由,去实现我们所要追求的梦想。
即使在途中,我们就能感觉到快乐。
稚果没有来,她很忙。
忙得不可开交,却没有达到她目标的1/4 。
当市里的首富可不是说说和努力就能成功的。
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就是一个非常遥远的东西。
结婚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
我当了作者。
一个励志能写到一百万字的文学青年。
是不是很伟大?
我知道有的人一本书就是过百万的,可我做不到。
我所见识的事从来没有那么多的挫折,有的甚至非常平淡,平淡到几乎所有人都经历过,只是ta们的名字。
况且就我这三分钟热度的人,只适合于写短篇。
卿赎当了老师,辅导老师。
我还笑话他,“别还没到老了,头就秃了,我可看不下去。”
卿赎咬牙切齿,扑倒我,“谁说所有老师都得秃头的?我就要当第一个不秃头的。”
我痒痒,他竟然挠我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停!”
我推开他站起身,正色道:“好了,新官上任,必须带有三把火,快去吧。”
看着他,我总觉得他就是个意外,处处充满惊喜。
七月二十日。
我和卿赎骑着一个小电动出去溜达了。
当我从超市里出来拿了两个巧克力雪糕的时候,我看见了熟人。
枫屑带着他那个经久不变的金边眼镜,正在和卿赎聊天。
他看见我了。
我走上去,用雪糕轻轻打了他一下肩膀,算是打招呼了。
“怎么那么有缘?”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两块雪糕给了他们两人。
“你们先聊,我再去买一块。”
我转身去了超市。
出来时,枫屑竟然坐到了电车的后面。
我疑惑,面带不善,“什么意思?你要是搭个顺便车可以,旁边的小黄车我们给你扫码。”
我已经有严重的“逐客”行为,枫屑像是看不到一样。
我感觉自己被耍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向卿赎,他蓦地一笑,把手张开,面对着我,“过来。”
过去个毛线,我才不要过去!
卿赎下了车,抱住我,带着我转了一圈,“喏,我们坐他那辆车。”
我看着眼前的三轮车,眼皮跳了不知多少下。
嘴角抽得跟个疯子一样。
还是脚蹬的。
还是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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