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果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弥补亦珐的方法。
她在跟我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把所有的情绪都丢给了我,把所有的疑惑都丢给了我,让我这个敏感的人去思考很多事情。
同时,施桉也来了。
施桉:【找个地方见一面吧。】
我一开始想拒绝来着,但是却答应了。
邬荼【好。】
我跟卿赎说了声,我们一起去了施桉说的地方。
一个天台。
我们三个人大眼瞪着小眼。
施桉笑了,无可奈何的摇头,“你还是对他很依赖。”
“那为什么不看看我呢?”
渣男语录,我心里想。
不对,海王语录。
我笑,“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个大情种吧?”
“当然你有可能是个大情种,但你还是不是人了?你这样做就是教唆她去干傻事。”
施桉沉默看着我,甚至,眼神带着怜悯和……可笑。
“为什么你不多看我一眼?我也能做的跟他一样好,真的比他更好。”
我回他,“因为我喜欢的就是他。”
“喜欢确实会带着一些滤镜。”
施桉沉默,他看着我,最后一笑。
“好了,你们走吧。”
我和卿赎都疑惑,但我们下了天台。
连续几天都没有发生什么怪事,我还觉得奇怪。
最后,他发来一段消息。
施桉:【我会为亦珐赎罪的,我去剃发了,寺庙很好。】
我皱眉。
纳尼?就这样吗?
不可能吧?那么容易?
是这个社会变好了吗?
还是人们的道德观念都还在心里那个最纯粹的地方守护着他们自己?
*
第四年的一月二十号。
我和卿赎在xx寺庙看见了施桉。
他真的剃发修行了。
看见我的时候,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向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
或许,这已经是结局了。
我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者了,但是写的书还是没有达到百万。
是不是我的想象力退化了?怎么想不出故事了呢?
对此,卿赎开了一个花店。
专门卖厄瓜多尔黑玫瑰的。
“帮帮那些只差一步的人们,也是在做善事。”
这是卿赎说的。
“你什么时候那么有文化了?”
这是我说的。
……
后来,听说稚果真的成了市首富。
原因是那个总裁英年早逝,家产全部转给稚果。
他们之间没有孩子。
那个总裁……
应该算是一个小说男主角吧,他们之间的故事,应该是个be故事吧。
或者一直是施桉。
*
我和卿赎依旧过着平淡的生活。
三十二的我和三十三的卿赎坐在阳光下,守着我们的花店睡午觉。
突然,来了一位朋友。
稚果。
她看起来极有风韵,走路的姿势都带着妩媚。
看得出来她过得很好。
保养的也很好。
可是我总感觉她的灵魂是肮脏的。
她说了句:“我依旧只喜欢他。”
她离开了。
*
卿赎不让我管那么多。
我也没有管。
最后啊,听说施桉又还俗了。
稚果自杀了。
资产全部做慈善了。
*
施桉在我三十五岁的生日时,送来了一张贺卡。
“祝你生日快乐。”
为此,卿赎还跟个小孩似的吃飞醋。
*
卿赎说,“他是唯一一个我认定的情敌,其他人都是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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