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路上行驶着,道路两旁的开着花的树从前往后,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的心情十分愉快。
我用右手拖着脑袋,眼睛看着巫殊,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左腿压在右腿上面,懒散带着肆意。
巫殊有反应了,他看着前方,问着我:“看着我干什么?小心我一分神,我们两个都得出事。”
我带着非常自信的语气说:“不可能,你那么年少有为,不可能这点事都不好吧?况且我只是看你,又没有主动跟你聊天。”
“况且小时候我也做过别人的车,人家四五十岁的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开着车还没事,你一个二三十岁的人,要是真出事了,就是你没能力。”当然,我没有说的是,人家是开往小镇的路,路上根本没有红绿灯和小车。
不过巫殊信了,“呵,你有驾驶证吗?如果你连驾驶证都没有,你连一个四五十岁的人都不如。”
我摸了摸下巴,“嘶——你这样一说还真有道理,知道原因是什么吗?我没有自己开车的命,但我有做人家车的命。”
“这就是我的资本,根本不会一丝一毫的力就能到达目的地。”我非常自信的说。
巫殊嘴角翘起,“那我现在要是把你赶下车怎么样?”
我立马反对,“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们俩之间还有合同,这三年你都得养我啊,你不能毁约,毁约金500万呢。”
巫殊声音大了些,“可是我家里有几十个500万呢。”
我呲牙,这人在炫耀,看他那得意的样子。
我弯下腰来,连忙示弱,“是是是,我什么都不如我,谁都不如,我就是一个靠颜值吃软饭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这一回吧。”
巫殊嘴角勾起,没有说什么。
倒是车内的气氛比刚开始缓和了不少。
我也开心。
他先送我来到广场,然后去了他的公司。
忘记说了,我可是拥有社会牛杂症的处女座,在广场上,只要看不见什么成双成对的人出现,我就是最亮的焦点「迷之自信」。
我拉开外套的拉链,把外套往后一甩,潇洒的把右脚放在滑板上,左脚用力一蹬,再一蹬,我感受着风的声音。
我喜欢留长发,就是因为遇到了风,风可以用更多的力量来吹拂我的头发,我就感觉我自己赚了。
作为心态非常好的搞笑女,我非但没有秃头的风险,而且发量多到抓狂,曾经一段时间还流行过抓夹,我就必须买大型号的才能刚好“抓住”,小的根本抓不住「炫耀」。
在加上我染的发色,我感觉我现在就是全场最靓的仔。
滑了一会儿,我坐在木椅上喝着水,看着广场上不多的人,想来应该傍晚才是人最多的时候。
就觉得明天晚上再出来才合适。
我可不怕遇上坏人,我这样一个从小就会自力更生的人,早就有了一些防身术(是我自己编出来的,自创的),况且我感觉他们打在我身上的每一个拳头都能让我感觉到我是活着的,那些伤痛更能提醒着我——我还有价值。
活着就是一份价值。
反而我会因此开心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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