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们一起吃了碗馄饨,然后到了学校。
晚上,笙濒又来了。
依旧带着那杯奶茶。
上天好像是在给我下套。
我知道不能这样。
于是,我拒绝了他递过来的奶茶。
我跟他说:“我觉得,我们之间以朋友相处会更融洽更适合。”
笙濒没有什么反应,很平静,他眼里的意思……我没读懂。
只不过他说:“嗯,好。”
然后转身离去。
我却好像身体被抽走了一部分力气。
我摇摇头,不能这样,一个心怎么可能喜欢两个人呢?
之后,孜铭又不主动了。
他总是这样,忽冷忽热。
或许这里面还有命运在掺和。
举个例子,当我和孜铭的感情升温时,命运就要来阻拦——正好老师调位,把我和他调开。
高中时间几乎白天都得坐在座位上。
即使在一个教室里也不行。
而我是那种一遇到难题就想把它解出来再说其他事的人,所以……
哎……
好像连上天都在阻止我。
可是我就是忍不到三十岁。
我想在我最美好的年纪去做最浪漫的事。
就像哪吒说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那样,我非要斗一斗。
很不巧,筱宛在这个时候又掺和了。
“孜铭,我这个题不会,你能给我讲一讲吗?”
她的软态度让我看了就想给她讲,无论自己会不会,大不了自己问老师搞明白了再去给她讲也不费事的那种。
而且,孜铭给她讲了。
呵……
回忆“恰逢时候”的袭来,那些他给我忽冷忽热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展开。
好像我的情绪一直受他的影响。
我走了出去,去了大学部,申请拿走我的毕业证。
我将真正的与我的青春说拜拜了。
再见,我受不了了这种环境,我需要激情,我需要刺激,我要去工作。
我似乎有点明白笙濒的那个眼神了,他在透过我看他自己。
可笑,我确实跟他好像。
喜欢白色。
喜欢追别人。
能喜欢一个人很久。
从哪里开始呢?
跳舞吧。
音乐也行。
反正这两样我都不差。
到了夜晚,我来到了熙熙攘攘的广场,带着音响和自身的社牛证,和我的兄弟姐妹们跳舞。
insomnia。
tomboy。
什么让我痛快来什么。
最后汗水洗了我的脸。
我的不快通通随着呼吸滚出我的体内。
从此,我获得新生。
闭上眼,看着面前的观众,我要开始快乐。
开始反派生涯。
谁让我不快,我让谁生不如死。
你们会不会觉得是筱宛?
不是。
她是我的敌人,但也是开始我新生的一把钥匙,我要感谢她。
第一个人,必须是孜铭。
回家的路上,笙濒来找我。
看着他手里提到那杯奶茶,他看着我,嘴角的弧度标志着他现在很开心。
他递给我,凉的。
“我的心已经不热了,姝潼,你的呢?”他问。
我笑,“我也不热了,那我们,互相取暖?”
笙濒笑而不语。
我继续说:“或者,也让他们感觉寒冷的滋味?”
笙濒笑了,他俯身在我耳边说:“当然。”
“笙濒,我们真像,连命都好像如出一辙,我们就应该承担起反派的角色。”
“嗯。”
笙濒,在我又一次拒绝你的时候,你也应该很愤怒吧?你应该开始讨厌我了吧?甚至像我恨孜铭一样恨我。
我期待着你等我完成后背叛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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