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筱宛还是有点脑子的,她追了上来,想打我一巴掌,我反应极快,猛的又扇了她一巴掌。
她那左边的脸好像已经看出来红了。
啧啧啧,我后悔了。
早知道不扇那么重了。
她那么好掌控舆论的人,一定把我贬低成一个恶妇。
呜呜呜,好害怕啊……
yue——
我要是怕的话,根本就不会打她。
筱宛这次又懵了,不过这次反应时间变短了,就停了一两秒,她就反应过来。
不过我开始说话了。
“筱宛,你现在跟我说话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跟我说?”
“同学的身份?”
“还是朋友的身份?”
“我们算是同学吗?”
“我们算是朋友吗?”
“你在学校里是否真心对待过我?”
“没有的话,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他得胃病了,关我什么事?”
“是我让他得的吗?”
“自作孽不可活。”
“最根本的原因难道不是他不吃饭吗?”
“你把这件事赖我身上算什么?”
“你又要替别人去伸张正义吗?”
“你是谁啊?你家住哪里呀?你家住海边吗?管那么宽。还是你本身就愿意挑刺?”
“你天天就知道找理由为自己开脱,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跟你没有关系。”
“可是一遇到好事呢?你又快点把这些跟你扯上关系。”
“你什么意思啊,筱宛,我看不起你。一点责任和担当都没有,你凭什么能这么幸运的生活在这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能力,责任和担当才是最大的资本。”
“你除了有一点点能力,你还有什么,只有你那愚蠢的脑子。”
“当然,你还有一点好处,就是敢说。不计后果的说出你想说的。”
说完,我就走了。
回到家。
我闭上眼睛。
我笑了。
看啊,上天都在帮我。
他们出事了。
到底是苦肉计还是真的,这个不用管。
反正事情正朝着我需要的方向发展。
看着日期,笙濒的生日快要到了。
我送你个惊喜好不好?让我们的美好都留在今年。
这几天又平静下来了。
不过筱宛不愧是筱宛,几乎人们都对孜铭有了同情。
我这几天总是偷偷摸摸的在绣一个东西,虽然我绣的确实不好看,但总得给他留点东西。
小东西的时候,确实不小心针会扎到自己的手指。
不过,不是很深,我几乎都没有看见血,我只是看见有一层皮,被针扎出一个小空隙。
可是我想把手指捅出血,把血染进这个布里。
不过我没有。
我只是抓紧时间绣,一刻也不停的绣。
终于,在你生日的前一天,我绣完了。
我看着手中的作品。
心里很高兴。
我从来不是把时间看的非常重的人,但是到现在我才明白,从我出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了,但是在校园的生活几乎占了我9/10的时间。
所以我总在睡梦中思索。
像杞人忧天般思索着人生的意义。
可是没有人像帮助杞人解决问题一样帮助我。
况且没有人知道我的烦恼 ,他们都觉得我活的潇洒,活的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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