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想做什么?”鹤鹍笑着问。
“我猜测你在追我。”桑谂很大胆地说出口。
身后人一愣,突然把她搂入怀中掐着自己的脖子,“我的桑谂不应该这么狂妄自大,你太贪了。”
“这还叫贪?那……”桑谂大胆直视他的眼睛。
“什么才叫不贪,它的极点是哪里?”她轻轻地,缓慢地说出口。
鹤鹍眼眸变暗,桑谂突然昏睡过去。
谁让她自己现在只是个小虾米,一点法力都没有,被人用法力了还只能承受呢?
醒来时,她躺在一张床上,眼里,全是那种拷打刑具。
耳边传来声音,“行了?来,起来,过来,坐到这里。”对面坐着的就是鹤鹍。
桑谂这时已经知道极点在哪里,允许自己说狠话,却不允许别人说,别人只能做乖乖的兔子。
否则,用工具说话。
“鹤鹍,我说我刚才装的还有救吗?”她说。
鹤鹍突然爽朗地笑了,“那就看看今晚你的表现。”
“没问题。”桑谂起身坐到鹤鹍旁边的座位上。
鹤鹍眉毛一挑。
“你想听什么诗歌?是凄惨的,怀才不遇的,壮志难酬的,还是单纯写景的?”她问。
这次他直接嘴角一抽。
他直接搂过她的腰,吻上那个饱满的粉唇。
桑谂条件反射地猛地一下抓住自己的衣服,她……没有经验。
她看着鹤鹍的一双黑色眼眸,深沉不见底。眼睛快速转动,闭上眼。
分离的时候,鹤鹍突然转身。“回去吧,天色暗了。”
桑谂疑惑,鹤鹍依旧背对着她,“第一次,给你点面子,要不然刚传没几天的赞美明天就要换上恶语了。不过,明天依旧要来。以后都是。”
桑谂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一秒后,起身离开了。
房间只有鹤鹍一人。
想想刚才控制不住的感觉,他眼眸深了起来。
*
秋看着毫发无伤的桑谂出来了,心里那抹浓重的担忧也消失了。
桑谂回到房间,还有点莫名其妙。这个人,果然阴晴不定,软硬兼施还没有动摇,是个真君子。
*
第二天一早,桑谂参加了一个宴会,好像是结婚喜宴。她穿了身绯红衣服。
进入宴会,她的位置也算高,其实他们现在还没有看轻自己,不过,只是表面上。
没想到,鹤鹍也来了。
这可算是给了足够的面子了。
他要坐在自己的对面的上方。
一副黑色衣裳,一半披散的头发,一半高高束起的马尾。
「明明是个年轻感十足的少年,非得装老人。不过我就喜欢这种。」
宴会结束后,桑谂想走,却被一个拦住。妖王的第三个儿子,出自妖后。
“桑谂妹妹,认识我吗?”恭嵌温文尔雅。
桑谂也温柔地笑道:“认识,恭嵌哥哥。”秋把妖王的儿子女儿亲戚等都给她介绍了个遍。不过念哥哥的时候确实把桑谂也酥住了,她怎么那么会?
恭嵌脸色没有变,依旧春风和煦,“晚上有个茶会,你要不要过去?”
桑谂摇了摇头,“那就不了,不过多谢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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