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收下了,兄长应当很忙,我就不招待你了。”桑谂下了逐客令。
“那怎么可以?桑谂,知道我来这一趟废了多少心思吗?”桑谂突然被定住。饶是她现在已经是上层妖力却还是被压制住。
难道恭嵌已经到了最高境界吗?在人界,相当于比鹤鹍小两岁的他已经跟妖王和鹤鹍比肩了?
恭嵌的手抚摸着她的肩,缓慢地,细腻地抚摸,无比细致。“桑谂,你不是这一个月都在家没有出过门吗?你刚才又是去了哪里?”
“兄长,你越距了。我的行程没必要和你报备吧?”她理直气壮地回答。
“可是我喜欢你,桑谂。”恭嵌的额头抵着她的,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
“我不喜欢……嘶!”肩上传来疼痛,他在掐她。桑谂狠瞪着他。
“桑谂不要这么快回答,我可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一个月,我相信桑谂能处理好。”说着,他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恭嵌,我不情愿,就算所有事处理好,我也不会被迫接受什么。”她说。
“不要这么说,我是会很伤心的。”恭嵌亲吻着她的嘴角。真的,她的唇好软好弹好甜,似有无输处秘密等待他开发。真是个神秘的存在。
“你就是个疯子!”桑谂愤恨道。
“对,我是个疯子,桑谂可不要因为这个跟我生气,我改,我们慢慢改。”恭嵌闭上眼承诺。
……
在恭嵌走后,桑谂也动得了了。
过了不久,她宝蓝色的眼眸闪过兴趣……
有趣,原来恭嵌才是那个真正的疯批,玩筹码游戏?啧啧啧,她喜欢。
可是还是有些烦闷呢?为什么呢?
*
桑谂今天晚上很特别,她非得给鹤鹍跳舞。
“桑谂今天怎么了?那么忧愁?”鹤鹍问道。
“没什么,鹤鹍,不要停。”
“好。”
*
第二天一早,桑谂就出去买东西了。因为后天就是鹤鹍的生日,她答应要陪他过的,既然承诺了,就一定要遵守。
鹤鹍喜欢什么呢?他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爱好,那就给他送一个荷包吧,这两天应该能绣完。她得抓紧时间了。
……
到了鹤鹍的生日,桑谂穿了一件黑色金边衣服,拿着自己绣的荷包走到鹤鹍的宫中。
他正在月色下赏月,桑谂轻轻走过去,从他背后拍了一下他的右肩膀,然后出现在他左边。鹤鹍像是早就习惯,直接看向左边。
桑谂摇头,“一点都不好玩。”
“那就玩点好玩的。”鹤鹍牵着她的手走到一棵桃树下,拿着铲子。
“你想干什么?”桑谂问。
“这棵树下有我几年前酿的酒,我今天拿出来,我们一起尝尝。”鹤鹍说。
桑谂没有说话,到了现在,她还有资格喝吗?她生出了离开他的想法……
好像心里确实有些不舒服,别过头不去看,却用余光瞅着,记住现在鹤鹍的模样,然后到了晚年再打开,慢慢回忆……
鼻子一酸,桑谂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事的,一切都会向好的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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