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地道里弯弯绕绕了好久,直到撞上一块大石头,沉鳞敲了敲石头说到:“实心的。”
“走不了了?那咱们还要原路返回?”我现在满头大汗,坐在地上,
“可以炸了。”沉鳞说这话之轻松就像清风拂面。
“诶诶诶!你这样一来山不就塌了?”
“把握好角度就不会。”说着沉鳞开始在石头上比比画画。
我想拦她,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猛然抬头,我发现上面有一个向上的通道,我赶紧拦住她:“你看上面。”
“你确定你上得去?”沉鳞诚心发问。
“大……大概吧。”
“我先上去探路。”
这洞怎么也有三四米,但沉鳞向上一窜,双手撑洞,双脚在洞壁上猛的一蹬,一下就窜到了洞口,随后她让我等在原地,而她则去探路。我就坐在洞下,等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已经睡着,在一醒过来,身旁还是空无一人,这路是探到哪里去了?
“轰隆隆隆……”头顶的洞忽然传来声音,我站起身来向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只见一股泥石流向我冲来,它来势汹汹,下一秒,冲到我面前,就在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一只手拽住了我,把我往上一甩,我似乎跨坐在了一个东西上,睁眼一看,是沉鳞,而身下坐的是一条巨大的地龙。
地龙在地下横冲直撞,我险些被甩下去,它时而向下冲,时而向左撞,时而向右拱,时而向上顶,就像做了一趟过山车,晃的我想吐,恍惚之间,我听到沉鳞说道:“抓稳了!”然后她使劲抓住龙须向上拽,那龙吃痛怒吼,可是它没有沉鳞力气大,只能向上冲去,一阵颠簸之后,我见到了久违的光亮……
好消息:我们出来了。
坏消息:在最高的山顶。
我刚开心没多久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这条地龙在地下就想游泳一样,而它却不会飞,冲出大山以后他就直直的向下摔去,甚至还像脱水的鱼一样来回来去扭动身体,甩的我头晕目眩,又由于失重的缘故,我已经无法坐在地龙身上了,只能头向下而脚向上,内心里反复重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忽然,我感觉什么东西重重的撞了我们一下,随后我就被拎了起来,一声鸟鸣传来,我抬头看去,一只红色大鸟将我从地龙身上叼走,当然,它也没有落下沉鳞。大鸟在天空中盘旋,似乎在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最终它在一个群山环绕的空地上停了下来。大鸟把我和沉鳞放在地上,与其说是鸟不如说是鹤,它到底有多大呢?身高有三四米长,尾巴又是身体的两倍,它通体红色,只有尾巴和翅膀带些白色,此时它卧坐在地上。
“这是凤凰吗?”
“不是,这是毕方。”
我走到毕方的身边,轻轻抚摸着这只大鸟,在它修长的脖颈上挂着一条与胳膊一般粗的金色锁链,锁链上还禁锢着一块红色的玉,玉上有一个深深的手印,我把自己的手比上去,正正好好一样大小。
“不要碰!”沉鳞突然出声,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沉鳞解释道:“那是天耀锁上去的,着毕方曾经是天耀的坐骑,但是此鸟属火,所到之处必有火灾,因此天耀就在它脖子上锁了一块抑灵石,而解开这块石头的唯一方法就是那手印,只有天耀的手放上去才行,而你是天耀转世,你要是碰了它,一会儿整个山海城全燃着了。”这话说完,毕方鸟就像听懂了一样,鸣叫了一声表示赞同。
“原来你早就知道毕方在这里,所以才铤而走险的。”
“我不知道,这应该只是偶然。”
好吧好吧,不管怎样,算是安全了,我向四周看去,在我正后方的山上有一个山洞,我问道:“那山洞通向哪里?”
“那不就是咱们刚才进的那个洞吗?”
“哦,怪不得管地道叫山洞呢,但这山洞竟然通这么远?”
“这只是一座山而已,不算很远的。”
沉鳞的话总是那么打击自信心,我又问道:“那一会儿魏遮山就会从这个洞口里出来咯?”
“大概吧,但出口有很多个呢。”
我撇撇嘴,然后坐在地上,从怀里掏出吴世情给的溯洄石,这一路上,我没少看它,但是什么画面也没有,方杂然现在怎么样了我不清楚,最重要的是那两个卧底兄弟到底得逞了没有我也不清楚,我忍不住又问道:“这溯洄石是坏了吗?怎么没有图像?”
“应该是让人丢到水里了,不然不会没有影像。”沉鳞回答道。
“丢到水里了!”我丢,原来就我一个大傻子还傻乎乎的拿着它,合着人家都已经把它扔了!那方杂然……不会不会,他是神仙,谁敢动他啊,我就这样自我安慰着。
在山洞里是没有时间概念的,因为到处都黑漆漆的,而出了山洞后已然是傍晚了,我饿的提不起精神来,沉鳞也饿的有气无力,那么觅食的重任就落在了毕方鸟身上,它也不负众望的为我们找来了香甜可口的果子。
吃饱喝足后,我们躺在毕方鸟身上,看着那山洞,希望魏遮山可以快点,再我们又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以后,我们等来了魏遮山……还有蛇参谋,两个人相处的相当和谐,我和沉鳞看的是目瞪口呆。然而这一切都是魏遮山在山洞里为了保命的假象,一出山洞,蛇参谋就看到了毕方鸟身上的沉鳞和我,他马上要求魏遮山杀了我们,可是魏遮山却一动不动,聪明的蛇参谋意识到我们是一伙儿的。
既然在山洞外了,那大家也就不必畏手畏脚了,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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