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余闲和他的同伴们都已经睡着了,小小的别园里就只剩下方杂然的屋子里还开着灯。方杂然坐在椅子上神情悠闲地品着茶,今天早上挂着一天的微笑早就不见了,灯火的照耀下,一双只有在灯光照射下才会显现的墨红色瞳孔如今被火光照射的闪着妖异的红光。
忽然,方杂然抬起头,看向前方自言自语道:“找到垃圾了。”
他忽然变成一股灰色的风,飞出门外,在渺神宫那两个炸弹客休憩的山洞之外显了形:“你们好啊。”方杂然嘴上挂着假笑,一种伪善的危险气息直逼两个炸弹客。
“你是什么人?”
“在下方杂然,一个……乐忠于收垃圾的人。”
两个人左顾右盼:“哪里有垃圾?”最后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正是自己,向来高傲的渺神宫人怎么能受的了这份气:“好啊你这个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我们今天就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个残废!”
说罢就冲方杂然飞奔而来,方杂然从松松垮垮的腰带上抽出一个刚才在屋子里画的符,还没念咒就被两人的剑气打中,摔在三米外的石头上。
方杂然顿觉双臂疼痛,原来是折了,他双手甩了甩,那骨折的胳膊就被接上了,他的目光逐渐阴冷:“看来符咒还是没有灵术好使,对不起了天耀,曾经答应过你不随意使用法术,看来今天又要食言了。”
方杂然从地上爬起来,两人还要对他发动攻击,只见方杂然微微抬手,两条树干一样粗的藤蔓拔地而起,直接将两人绑住,其中一人想使用火系法术,一手点出一点火苗想要燃着藤蔓,却根本不起作用。
方杂然缓缓走过来,捡起地上两人掉的刀和剑,指着他们的咽喉说道:“喜欢割喉啊?你们说你们割谁的喉不好?偏偏要割余闲的喉?”
那人艰难开口:“你们……什么关系?”
方杂然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没关系,现在没关系,不过以后就有了,天耀的转世,我发誓这辈子要好好保护他的,谁也不能伤害他,但偏偏总有你们这样的人想要体会一下天神震怒,自不量力。”
方杂然悠闲地靠在身后的石头上,将剑扔在地上,对着其中一个人说道:“给你一次机会。”说这让藤蔓给他解绑“在我面前,割喉自杀,别让我动手,不然你连全尸也没有。”
那人也是有骨气的,捡起地上的剑就朝方杂然冲过来,方杂然连躲都没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剑,但他的面容只有一瞬间的轻微扭曲,随后就变成了疯狂的大笑,一口鲜血从那人的嘴里吐出,他发现自己身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大洞。方杂然紧握着他的手,硬生生再往自己身体里捅,他什么事情也没有,甚至血都没流,不过是那人身上的洞更大了。
“转换咒,好玩吗?”方杂然笑着看向已经瘫倒在地的那人,他拔出还在自己身上的剑,地上的人又抽搐了一下,一口鲜血喷出。
方杂然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我说过,如果让我动手,你连全尸也没有。”
说罢那藤蔓将那人拾起,方杂然五指张开,然后缓缓攥拳,藤蔓也随之越收越紧,最后那人暴体而亡。
鲜血溅了方杂然一身,可他却只是轻轻擦了擦脸,目光阴森的看着另一个人:“到你了,你想怎么死?”
那人害怕的浑身发抖,连一句真话也说不出来:“我……我错了……不是我割的他的喉…..我错了。”他涕泪横流,可是方杂然却一点也没打算放过他。
“那就给你留个全尸吧。”
说罢,一剑封喉。
方杂然轻轻摆摆手,土地分开了一条裂缝,两条藤蔓就拉着那两人的身体藏在了地底,做完这一切,方杂然便离开了。
回到别园里,已经要天亮了,方杂然洗了一个澡,准备好第二天的早饭就回去睡觉了,若不是第二天的那场大雨,一桩血案就此隐匿在这神秘又危险的山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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