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暇惊慌失措,他逃出门去,可是不出我所料,就凭我俩这张脸,没人认得出来,果不其然,旁人都对他冷眼相看,他想让人带他去找父亲,可是连比划也没比划明白,下人们只当是大少爷又发疯了,我在门内窃笑,自作孽不可活。我将他寝屋的门关上了,在他宽敞的屋子里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下人们将我叫到大院,而我的大聪明弟弟果不其然被绑着扔在了地上,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在小娘的身边站定,那林黛玉样的女人今天却容光焕发,活脱脱一个王熙凤。
而我的弟弟他不能说话,我父亲听着他呜呜喳喳的早就烦了:“你就不会好好说话!”说罢就给了他一个嘴巴,我那傻弟弟被扇的撇过了头去。
父亲见他不能好好说话于是就和我母亲说:“你们母子二人,一个装疯,一个喊冤,烦得很!都杀了!”
这时我出手阻止,拿出了昨天我写好的纸条:昨天哥哥来我屋子里给我下了哑药,毒哑了我,也毒哑了他。
看明白我写的字后,我父亲更加厌恶他了,又给了他一脚,弟弟连连摇头,我继续拿出了第二张纸:人都是哥哥杀的,与其母亲无关,父亲网开一面吧。
父亲看着我写的话,又看了看小娘,他有些犹豫了,最后叹了一口气:“确实与她无关,那也要罚她。”
我拿出了第三张纸:从轻发落吧。
父亲心软了:“那就如此吧,将晚儿抬为平妻,其姐乔清就因教子无方罚三十棍。”
我看了原主的母亲一眼: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拿出了第四张纸:我身体有些不适,让我和母亲回去吧。
父亲摆了摆手,示意可以,我就搀扶着小娘回屋了。
我听着外面的惨叫,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毕竟来这里之前,我连一只鸡也没杀过,但来这儿以后,我间接杀了一个人……
小娘进了屋以后端坐在茶几旁,质问我:“为何让你爹从轻发落?他们母子二人就是都该死,你知不知道平妻和正妻是有区别的?”她的声音尖细又刻薄,难听得很。
我没有理她,在屋子里的个个抽屉里翻找着,果不其然让我找到了一点东西:一根簪子。这根簪子跟花兰西头上的一模一样,这不应该是他姐姐的或者是妹妹的吗?难道这就是他们杀人的证据?
那小娘过来打掉我手中的簪子:“你干什么呢?拿这晦气东西干什么?你不会是喜欢上那贱人了吧?想自首了?”
我没有理会她,夺门而出,撞上的却是我小厮那双猩红的眼睛,我知道他误会我了。
小厮忍着怒火,声音颤抖的说:“余闲少爷已经死了,老爷问您们,想要如何处理他的尸体,是曝尸三日,还是悬于城门。”
我看着小厮拿出了第五张纸,那是一张小纸条:我是余闲。
小厮的眼神一瞬间有点错愕,我示意他不要说话,与小娘告辞,跟小厮去了我娘的房间。
我娘趴在床上,昏迷不醒,我有些心疼,如果原主在这里一定会痛哭流涕吧,
我拿出了笔和纸给小厮写到:首先,我不是你们的大少爷余闲,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我也叫余闲。其次是现在就是你们的大少爷余闲,而外面死的那个是你们的二少爷余暇,我知道你们的大少爷没有罪过,所以我就自导自演了一场戏让恶人有了恶报。最后,大少爷没有杀人的证据应该就是小娘屋子里那根和花兰西姑娘头上一模一样的簪子,那应该也是花家小姐的东西。从今往后我与这个家再无半点关系,如果你替我查明了真相,那便把这张纸给父亲看,保护我母亲的安全,谢谢你。
看着他清澈迷茫的眼神,我知道他没看懂,于是我令起了一张纸:你有什么问题?
小厮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把自己毒哑?”
我笑了笑,写到:想不明白吧,有的时候就是要做些无厘头的事情,迷惑视线,在我的世界里,这叫烟雾弹,你品,你细品。
我继续写到:我如何才能去仙修山庄?
小厮说道:“入学通知在老爷那里。”
我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马上闪人去了老爷屋里。
路过大院,我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地上都是肉块,鲜血淋漓,我那弟弟不知去向,只剩下下人们在冲刷地上怎么也冲不干净的血迹。我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我最进父亲的院子里,只见父亲没有任何的表情,还是那样淡定,看见了我,他马上喜笑颜开:“暇儿来了,快坐。”
父亲让我坐下,然后开口对我说:“暇儿啊,你皇叔让我转告你,仙修山庄的录取通知书明日就送来了,明日你就可以启程了。”
皇……皇叔?皇叔!我竟然是皇亲国戚!怪不得杀了人还能逃得过衙门的追查。还好我现在吃了哑药,不然得被他看出不对劲不可。
父亲叹了一口气:“可是那录取通知书上写的是余闲的名字,你还要顶着那孽障的名字上学,真是委屈你了。不过好歹你有了一个嫡子的名号,日后也有个好的前途。”
我差点笑出了声:兜兜转转,还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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