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我们就来到了知秋府,关舍把我推下车,我差点摔一跟头,还没蹈清楚步子就被拎进府里,关舍把我扔在地上,我跪在大院里,前面有一个老男人,身姿挺拔,灰发高束,应该就是我爹了,而他右边有一个林黛玉样的女人,病病殃殃的,那女人的右边有一个男孩,一看就知道是我弟弟,因为他的脸与我有八九分相似,由他的脸大概可以推断出,我长得和原本世界的我没什么区别,我爹的左边跪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浑身是伤,嘴角青紫,瘦骨嶙峋,即便如此却还是被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压着,这应该就是我娘了,不难看出,她以前应该是很美的。
我抬眼看着我爹,从面相上来看,他的确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可是如果以一个修道的算命先生的眼光来看的话,此人极易被美色所迷惑,结合早上卜的那一卦……难道我娘还不够美吗?
我爹也盯着我,厌恶的说道:“你小子,畏罪潜逃也就算了,还嫁祸给你弟弟,真是和你娘一样不要脸。”说着便把信纸摔在我的脸上,我仔细读着纸上的字,上面写道:
吾乃您长子余闲,这几日之指控实在是反常,儿子绝不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说来您可能不信,余暇这几日常常夜不归宿,儿子实是怀疑这些事皆他所为,因此外出寻找证据,请父亲明鉴。
我看着这信,脑子里忽然上演了一出宅斗大戏:姐姐与妹妹同嫁一人,姐姐为妻,妹妹为妾,妹妹不服姐姐,于是两人明里暗里勾心斗角,还偏偏都生出了儿子,可姐姐却还是先妹妹一步,既然如此,妹妹就联合自己儿子陷害姐姐和姐姐儿子,先笼络人心,让丈夫偏心,然后再用兄弟那张相同的脸捅出一个大案子,因为姐姐与她的儿子不善言辞,而且是众矢之的,所以被扣上了虐杀他人的帽子,如果进了官府,如此大案必得明查,不如让老爷家法伺候,不光可以有一个贤妻良母好妹妹的头衔,而且如果死了便死了,但如果没死,那么在江湖和仕途上他们就都混不下去了,而弟弟则自然而然的接替了哥哥的大好前程,去修仙、读书。
我不禁冷笑出声:“好一盘大棋啊,我应该叫你什么?小妈吗?”
听到我叫她,那弱不禁风的女人抬起了头:“什么棋?少爷是什么意思?”我话还没说出口,她竟然已经开始哭了,父亲马上开始安抚她:“快!即刻行刑!”
我大喊一声:“且慢!父亲,弟弟与我共用同一张脸,我很难不怀疑弟弟嫁祸于我啊。”
父亲大跨步来到我的面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巴掌,我的耳朵被扇的往往作响,我看向我的母亲,她也哭个不停,她想要爬过来却被那两个侍卫粗鲁地拦住。
我擦掉嘴角的血说道:“父亲敢说你从不偏心吗!”我指着弟弟说道:“你看他穿的衣服,光鲜亮丽,你看他带的发簪,透亮如冰,你看他比我壮硕多少?在这件事情上,您敢说您不偏心吗?就连我出去找个证据你也要千拦万拦!莫要被这对母子迷惑了啊!”
父亲不说话了,果然被我猜对了,我刚刚观察了弟弟,掐指一算,就算出他家庭美满但心怀鬼胎,于是便说出了刚才这段话。
我继续说道:“如果您罚错了人,杀错了人,如何向世人交代?如何向官府交代?如何向沈少侠和花小姐交代?”说完我身后的一男一女看我的眼光都变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父亲也有点动摇,可是那小妈又开始哭了:“我们母子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却要被如此诬陷,既然如此,那么老爷就把我们母子一并发落了吧。”说完就跪了下去,跪的如此决绝,目光如此视死如归,我看了都不禁动容。
可是我身后的花兰西说到:“我姐姐死的时候,我看清了杀她的人的模样,我看到余闲的时候便认定是他做的,可我偏偏不知道他弟弟与他长得如此相似,既如此,还真要查个仔细。”
见到有人偏向我,我便给父亲磕了一个响头:“请父亲明鉴!”
父亲抓起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说道:“我只给你十二个时辰,到时若是没查出什么名堂,我就把你活剥了再烧成灰。”说完他便带着人离开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们,我算的绝没有错,既如此,那还找什么证据,可是我要是跟他说我会算命他一定不信,那不如就利用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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