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闲,余是多余的余,闲是闲散的闲,今年23岁,是个道士,虽然是个男的但是和其他道士一样,长发及腰,按照我同门师兄弟的话说,我生的不丑,只是长得有一点渣,要是不出家的话不知道会耽误多少姑娘,而按我师傅的话说呢就是浑身上下除了这张脸以外没有优点了,但却偏偏极其不要脸,路过狗舍都得蹭走人家一粒狗粮……嗯,说的很对,不愧是我师傅。
我出家的早,在人家还在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时候我就已经出家了,于是道观就供我读完大学,这成绩吧……还不错,至少读了个一本,而在道观里呢,我入观时间久,在道观里的辈分还是很高的,当今正是网络时代,有的时候师傅会让我开直播,可能会聊聊天,会画画符,会算算命,但你要是问准不准的话,怎么说呢,装装x肯定是可以的。
我认为这样的日子挺好的,我从不过问任何事情,我没问过为什么道观里的树掉的树叶为什么天天都这么多,以至于我天天都得累死累活的扫;没问过每天中午吃什么喝什么,就算道观的饭难吃到不亚于吃土;没问过为什么即使我很有修道天赋,可每次师父见到我时还是叹息摇头,因为我不在乎,只要我活得好就很好了。师傅常常说我没有怜悯之心,出家之人要心怀天下,每次他这么说我我都会反驳他:“我又不是国家主席,能活着不错了。”
那天夜里,正是圆月,师弟们被叫去和师傅一起赏月,而我则偷偷摸摸的躲在屋子里开了一把游戏。正玩着,就听外面有敲门的声音,我不情不愿的放下手机:“请进。”
外面进来的那人是我的小师弟,小师弟朝我作了个揖:“师兄,师傅刚看您不在,所以让我来这儿叫您过去。”我皱了皱眉头心想:这老头,怎么看个月亮还点名儿啊。
我跟着小师弟来到了大院里,大院里有一个方桌,共有四个椅子,坐在主位的是我的师父,剩下三位则是和我师父资历一样深厚的三个道长,在他们身后站着的则是一众师兄弟,我有点震惊:不就赏个月吗,这么大排场,是要给月亮送行吗。师父让其余的师兄弟都回去了,我向四位道长作揖:“师父好,三位道长好。”
师父瞪了我一眼:“你这孽障,又去偷懒了吧。”
我嘿嘿一笑:“嘿嘿嘿,不愧是我师父,徒儿错了。”
师父叹了口气:“你啊,是个修道的好苗子啊,可惜,没有怜悯之心,没有慈悲之心啊。”
我觉得有些古怪,好端端的怎么扯到这件事情上了,我没想出反驳的话,也不知道师傅这是要说什么也就没有吭声。
师父张了张嘴又想说什么,但还是闭了嘴,背过身去,好像擦了擦眼泪,坐在师父身边的道长看师傅情绪有点激动,于是就替他说道:“我们有个事情要托付给你。”
我没有答应静静听下去,但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那道长看我没开口就继续说道:“每过十年我们就会选出一个人去另一个世界看看,而我们今年选中的,是你。”
我沉默了,在我十三岁那一年,也是这样的情景,同样是月圆之夜,道长与一个师兄说了同样的话,他去了,再也没有回来……我的思绪被道长拉回:“你愿意吗?”
我定了定神:“不愿意。”
道长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但他只是挑了挑眉:“不愿意也要愿意。”
我有点急了:“您这叫什么话,咱们国家实行民主政策,你这样难道不是强迫劳动吗!”
那道长没有回答,他来到道观门口,在门上贴了一个符纸然后转过头来对我说道:“不是我们强迫你,是他们选中了你,你得去帮帮他们,不然他们就要死了……”
我一听更生气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选了我我就要去吗?”
师父看我情绪激动便劝我:“休得无礼!让你去便去吧,十年之后,你还会回来的。”
我去跟师傅理论:“可那师兄呢?”
师父的神色暗了暗:“应该是被情色金钱迷了眼吧。”
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东西?”
师父向我解释道:“你所去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已经灭亡的世界,你要做的就是保护这个世界,让它存活下来。”
我反问道:“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它回来了,咱们的国家,咱们的世界会有什么改观吗?”
“会的。”道长回答道:“《山海经》就是在这个世界中写的,它与我们世界的山川特征十分相像,如果你能让它不再灭亡,那么这个世界就真的会有神的存在了。”
我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就算我是个道士,但对于这种扯淡的说法我是坚决不能接受的:“是弟子无能……我做不到。”说罢我就向大院的侧门走去。
刚跨出侧门及发现眼前的情景与我印象里的情景不一样了,我想要回到道观的大院,却发现门没了,我有些惊恐:我丢,什么鬼地方?真能穿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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