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今天准备了火锅,这是我期待很久的。在家吃火锅成本比较低,就是选不了很多自己喜欢吃的菜。
母亲忙忙叨叨的切菜摆菜,我翻箱倒柜的找着芝麻酱。
父亲晃悠悠的从屋子里出来,看了看冒着热气的锅,没说什么,给自己搬了个凳子,自顾自地拿了筷子,打开外面买的调料给自己加了一些。
“爸,咱家芝麻酱放哪了,咸不咸啊?”
父亲没有回答,看锅里率先放进去的一些蘑菇熟了尝试着夹了吃了一口。
父亲又不太高兴,我得出了这个结论,本来极好的心情瞬间跌落。
我关上柜子门,又去搬了两个凳子放在我和母亲的位置上,之后掏了两双筷子放好。
“爸,咱家芝麻酱放哪了。”
父亲依旧没有回答,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吃着。
母亲把菜一部分直接丢进了锅里,还在切着毛肚,忙忙活活半天才都装好了盘子码好了。
我终于在老旧的柜子尽头找到了芝麻酱,才开始重新调蘸料,父亲已经吃了半天了。
当我坐在火锅面前时,胃口全无,父亲不知道什么事冷着张脸,我看了看母亲,母亲只是默默地拿了饮料给我倒上,什么也没说。
以前的我偶尔会说说话活跃一下气氛,但是现在看见这样的一顿饭,我只觉得反胃。
一家人在沉默中吃完了火锅,我莫名有一种上不来气的感觉。
我想离开这里,这个想法挥之不去,我已经订好了返程的车票,或许我没有说自己辞职了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说了辞职,没找其他工作,得到的回答肯定是搬回来,考虑考公务员。
“妈,我后天就要走了。我现在开始简单收拾一下吧,我打算把之前用的钢笔和墨水都带走,你说能不能过安检啊。”
“应该能吧,火车有那么严格吗?”
我把大学时期没用完的本子笔全都努力塞进的箱子,正好以后写脑洞的时候说不定会用上。
即将迎来的分别反而让我心生向往。我曾数次怀疑过,母亲会不会想要离婚,但是母亲向我透露的却是“这辈子,就这样了”,母亲没有离开的想法,只是维持着家庭。我在中间不知道说什么,或许学会不想不问是最好的。
我也并没有向父母透露自己恋爱的事情,毕竟和陈谨言相识不久,还没有一个稳定的关系,我感觉自己好像刚刚和陈谨言熟悉起来不久,之后我便辞职了,就真的像陈谨言所说的,好像就见不到面了。
我突然开始想象,如果我搬到陈谨言家会是什么样子。
晃了晃头,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象都丢出去,继续收拾。
回去要抓紧时间看房,必须决定下来之后迅速搬家,毕竟答应了房东阿姨,也不能出尔反尔。总不至于倒霉到一个合适的都没有,毕竟挑了那么多。
回去的那一天母亲上班,父亲把我送到车站,看我进去,我回头的时候已经找不到父亲的身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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