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疼的冷汗要下来了,决定以最快的速度寻找止痛片。找了茶几和餐桌都没找到,我急得一头汗。
月光透光窗户撒在地板上,房间昏暗月光冷冽,好像连带着室温也下降了几度。我额头上全是汗,可是身体却微微打冷战,胃在绞痛,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决定赶紧换上衣服披上毛茸茸的棉睡衣。
换好衣服,感觉好了一些,但我仍就没想到止痛片被我放在哪里。
嗡嗡嗡,手机铃声响起,在安静的家里,手机铃声显得十分刺耳。
“又会是谁啊。”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陈谨言。
“喂,到家了吗?”陈谨言温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嗯,到家了。”我装作平静的回复到。
“现在在干嘛呢,忙着呢吗?”陈谨言的声音总让我想起他的办公室里的玉石摆件,温润微凉。
“啊……没有,在家里坐着构思一下小说怎么继续呢。”我不知为何隐瞒了自己胃疼和头疼的事情,其实吧,我应该是可以和陈谨言撒娇的,但是,我并不想。
我安静地坐在黑暗中,手按着胃,认真思考着止痛片放在了哪里。大概率就在卧室里啊……但刚刚看了床头柜上并没有,我在内心严正谴责自己。
陈谨言沉默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是我打扰你了,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毕竟……在公司也不能聊天。”陈谨言说着,好像言语中透露着委屈。
但我没太在意,只想着真么能继续敷衍他几句。“啊,没事,聊吧,对了和你说,我的存稿还有很多呢,之前有一阵子特别有灵感,我一天就写了好多字,够好几天的了。”
“那很棒。”陈谨言没多说什么,但是声音微微有笑意。
突然嘀——的一声,屋子里来电了,我急忙起身打开了卧室的灯。
“怎么,刚刚是——家里停电了刚来是吗?”陈谨言竟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手机有这么好的收音功能吗?
“啊,是啊,刚刚来电了。”我赶紧说道。
“怎么不和我说。”陈谨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回到了床边,拉开了床头柜第一个抽屉,往里看了半天才发现被我剪掉只剩四粒的小小半板止痛片。和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在一起。
“没事啊,早上就通知了晚上八点来电,这不就来了吗。”我拿起药冲出卧室去厨房接了杯水一饮而尽。
“你害怕吗?”
“嗯?害怕什么?”我不解的问。
“怕黑吗?”
“不啊。没什么好怕的,我八岁的时候就不怕这些了。”我端着热水杯往回走,刚刚没电连热水都没有,我先去我的小办公桌坐着,给笔记本电脑充电。喝了些热水让我好受了不少。
“你这么小的时候就不怕这些了啊。我记得我小时候怕黑,总得让佣人阿姨把家里所有我会经过的地方的灯都打开才行,为此我哥还嘲笑过我好一阵子。”
我忍不住笑了“有人陪你你还害怕。那你可不太行哦。”
总裁和脆弱小白花怎么能he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