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凤雨悠,不明所以的问到,“公子,你在说什么?什么做的好?”“无事,我得到消息,哥哥已于近日卯时抵达北疆军队驻地排兵布将。指挥战斗。不过援军到来……尚需三五日。”“看来今日修整一夜,明天我们就得想办法进入军营了……”“不错。你们快去休息吧。”“是。”茗香将三人送出去,转头对凤雨悠说,“公子,你睡床上,今晚我在软榻上睡。”“你来床上吧,软榻靠窗,别着凉了。”“没事,公子,以前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荒郊野外的树上都睡过,还能怕着凉不成?”“那好吧,早些休息……”
翌日,丑时一刻,凤雨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施了个法术,将软榻上的茗香放到了床上,自己坐在软榻上,用着灵魂之力探查着周围,觉察到一处不对,便自己瞧瞧从窗户翻了出去,去往了小镇东南角的小巷子,刚巧碰上了被一群人追杀满身是伤的男子,凤雨悠躲在一旁,捡了一些竹叶追了上去。凤雨悠从后面袭来,竹叶划过蒙面人的脖颈划出一道道血痕,被划中的人全都倒地不起,“什么?”为中招的人则一看震惊。“走!”凤雨悠拉起那人就走。等那些人反应过来,凤雨悠已经将人救走,不见了踪影,“奶奶的,又让那小子跑了。”为首者一拳打在墙上,将墙打了个小坑。凤雨悠用了术法很快到了客栈,不过这次她走的是正门,刚要进门,屋里的茗香就开了门,“主子,你去哪里了?我刚要出去找你。”“没事,将床腾开,我给这人疗疗伤。”茗香从店家那里要来了木桶和水,凤雨悠从空间玉佩中取了些药材,又将那人的上衣褪下连同药材一同扔在了水里,“公子,你从哪里捡回来这么个半死不活的小家伙。”“半路救的,不过这孩子不过至多十岁的样子,怎么伤得这么重。”
两刻钟后,“我这是在哪里?”那男孩走出了木桶,“好美的人。”男孩一步一步靠近凤雨悠,却又停顿了下来,我在干什么,我不是应该在完成父亲的任务,为父亲的大计扫清障碍吗?“你在干什么?”茗香刚进来就看见不知要对正在软榻上小憩的自家主子做什么的男孩,立刻准备拔剑。“不可!”幸而凤雨悠历史醒来,将男孩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公子!”“无事,你安静。”“是!”茗香站在一旁,“你好好休息,这里很安全,还没有那个不长眼的敢来找我麻烦。”男孩不做声响,凤雨悠正准备起身离开,却一眼看见了一只木簪,凤雨悠拿起了那支簪子,“小公子,这支木簪你从何而来?”“你说这簪子?这簪子是我九岁那年冬末春初时被人追杀救我的恩人遗落的。”是他,原来这簪子竟是被他拾了去,“既是恩人遗落,为何不予归还?”“本欲归还,奈何总是忘记,最后分别也未来得及归还。公子可是认得这支簪子?”凤雨悠摇了摇头,“簪子不认得,我母亲的一位故人但是有一支做工一样的,只不过那支做工更为繁杂就是了。我们要走了,小公子好生歇息。”凤雨悠想了想,又转过身,“对了,这房间我付了六日的钱,桌上有药,用法我都有写,你照着用便是。”“多谢公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我姓陌,陌上人如玉的陌。”凤雨悠出去后关好门,带着茗香,暗七,暗十三和明风连夜离开。“搞一个陌上人如玉,他到也配得上这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不过我并不是看脸之人,为何会对他有一种对她的感觉,也不知莜儿她如何了……罢了,不管怎么说,我们有缘再见,若是再见,我定会报答公子的恩情!”莫靳柯对着门在床上磕了个头,以示感谢。
虽是这么说,但前路莫测,他又如何能想到他朝思暮想的莜儿,方才就在他眼前,又有谁能知道他们再见面时是否仍是这般和颜悦色呢?不过这些也都是多年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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