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的三日里,无论是北疆的敌人上门挑衅,还是凤越军队主动开战,打到最后结果都是凤越大军直线后移。三日里不断有战败,战线不断的直线后移的噩耗传来,京中人心惶惶。凤帝凤翼城,皇后苏宁月和太后宁悦衣,都忧心忡忡,皆因传信者信里说的另一件在京城中穿的沸沸扬扬的事——凤逸晨这些天里,不知为何,战术毫无章法,从不与几位将军商量,仗打的一塌糊涂,朝中以左相景德城为首的“左派人士”不断给凤翼城施压,让他召回凤逸晨,派这些日子在京城中做了不少善事的大皇子凤景华和左派几位将军去。凤翼城,苏宁月和宁悦衣三人为了此事彻夜难眠,焦头烂额。“德禄!你说朕的这个儿子到底在干什么,若说他只真的无能导致兵败,可是……军中伤亡却极少,可若说他有什么计划,可他的退避之处却又……”“这……主子们心里的想法,奴才怎么知道……”凤翼城摆弄着手上的扳指,沉思着,思考着凤逸晨的心思,“父皇不必忧心,皇兄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莜儿?是你吗?”凤翼城惊讶的说到,不对,莜儿此时不在京城,不能是她。“皇上,您怎么了?”“父皇不用怀疑,正是莜儿。”“哦,无事,你们出去吧!”
凤翼城看着宫里侍候的人一个个出去,再次开口道,“莜儿,你在哪里,为什么他们听不见你的声音?最近过得怎么样,还有你母后的药……还有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另一边,身处迷雾森林深处的凤雨悠笑了笑,“我无事,父皇,你低头看看你的扳指。”凤翼城低头看了看扳指,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注意到,扳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这扳指里有一枚信鸟的翎羽,所以当您磋磨它的时候,就能触动里面的翎羽,就可以和我说话,没有修为或者修为低的人是听不见的。至于母后的药,现下还差三味,我已经拜托他们帮我找,应当很快就能找到。”凤翼城听了凤雨悠的话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半截,“那便好,那便好。那莜儿你方才说,你皇兄心有安排是何意?”凤雨悠解释道。“父皇你看看我凤越的详细疆域图,然后看看若是按照皇兄的路线,他的最后一步在哪里。”凤翼城赶忙拿出疆域图,在桌案上摊开,“这里……这里……这里……还有……照这样走下去,湘南河!没错是湘南河!”“好了父皇,莜儿要去迷雾森林里找雪雾竹,里面的瘴气无法进行通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莜儿!莜儿!!”凤雨悠只身闯入迷雾森林深处,凤翼城对着扳指大叫着,可是扳指已经不在发光,凤雨悠自然是听不到了。
凤翼城心中好不容易落下了一块石头很快就又升起了新的一块儿。而皇宫的另一边多年未曾被绊过的宁悦衣被自己最熟悉的住了半辈子的栖梧宫的宫门槛绊了一跤,而宫里的最擅长抚琴,从未出过失误的苏宁月,今日稀奇的被琴弦割破了手指。就连远在北疆战场的凤逸晨也心底一抽,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着什么。栖梧宫传来消息后,凤翼城有些放不下心,顾不及手中的政务,跑去了栖梧宫。刚一到,就看到自家母后和妻子,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倚在软榻上,都是忧心忡忡的,凤翼城深吸一口气,装作轻松的走进去,“月儿……”声音还未出嗓,苏宁月便接过话音,“翼哥,今日我抚琴伤了手,方才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有将莜儿给我的玉镯摔碎了,你说是不是……”“皇儿啊,哀家方才也在这栖梧宫门槛上绊了一跤,好在有影星。”宁悦衣看了看苏宁月和凤翼城,继续说道,“会不会是莜儿她……”看来,是不能说了,不等两人说完,凤翼城便接过话茬,“不可能,莜儿她身边有暗卫保护,又是在护国寺里头,谁这么大胆敢在护国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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