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垚钦回到了包间,罗思源见他出去了这么久干嘛去了,他却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饭局结束,几人坐上车在回基地的路上。
罗思源见他默默不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没再开口询问了。
——
这边,江时浅终于笑着送走了各位老总,身子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脸也笑僵了。
方知画:“辛苦了浅浅,我帮你揉揉。”
方知画心疼的给她揉揉胳膊捶捶腿,边揉还边抱怨道。
方知画:“那帮老头子挑这挑那的,真难伺候!”
江时浅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长舒了一口气。
江时浅“至少总算拉来了投资,公司有救了。”
为了爸爸留下的公司,再苦再累也值得。
方知画:“我开车送你回去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江时浅嗯了一声,方知画利索的拿起了她的包,给她披上了外套。
坐上了车,江时浅坐在后排困意来袭,方知画从镜子里察觉,默默把音乐关了认真开车。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害怕吵醒她,单手翻出包里的手机接听,是楚思意打来的。
方知画:“喂,楚哥,浅浅她睡着了,我开车送她回家呢。”
她小声的说,还往后看了一眼蜷缩在外套下熟睡的江时浅。
楚思意:“好,到家了跟我发消息。”
温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酥麻了方知画的耳朵。
方知画:“嗯。”
挂断电话,方知画认真开车,到了小区楼下,才把她叫醒。
方知画:“浅浅,到了。”
江时浅“嗯,谢谢你了知画。”
江时浅起身揉了揉眼睛,抱着外套拿好包从车上下来。
方知画:“不用客气,好好睡一觉吧,我就先走了。”
方知画笑着跟她作别,发动车子离开了。
江时浅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楼,被高跟鞋磨破了皮很疼,便脱下来光脚走。
拿出钥匙开门又关上了门,发出的关门声引起了领居的注意。
“啧啧,每天都那么晚回来,不知道在哪鬼混,真是把咱们小区的风气都带坏了!”
“谁知道呢,在外面被人包养了吧,伤风败俗。”
可惜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也似乎是故意让她听见,江时浅已经习惯了他们对自己的指指点点。
沾到床上就起不来了,全身像被压土机碾过一遍。
不过想了想还是起来洗了个澡,莲蓬头洒下的水从头顶淋遍全身,疲惫感终于消散了一些。
过往的车水马龙在此刻像幻灯片一样播放。
十八岁那年夏天,她如所有人一样憧憬着大学生活,可惜一通电话打来,传来一个噩耗。
公司破产,她的爸爸去世了,跳楼自杀了。
妈妈卷走了公司所有的财产,跟人跑了。
一瞬间所有重担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楚思意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哭的精疲力尽,红肿着双眼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此后,她杀死了从前骄傲的自己,为了爸爸留下的公司四处奔走,生活渐渐磨掉她的棱角,她学会了人情世故,看人眼色。
洗掉脸上浓重的妆容,黑眼圈重了几分,她一直注重保养,敷了面膜便躺回了床上。
打开手机有一条消息。
楚思意:“早点睡,晚安。”
是楚思意,她嘴角微微弯了一下。
江时浅“嗯,晚安。”
他一直都是这么温柔,对他也十分感激,若当年没有他的帮助,恐怕自己已经被打垮了。
江家破产后,楚思意也没有离开她身边,一直在背后支持着她。
虽然她清楚他对自己的爱意,可是现在的她不需要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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