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众的前三席执行官,每一位都有比肩神明的实力,对付他们,还是不要赶尽杀绝的好。”芙宁娜有些委屈的说到。
“还有,谢谢你啊,这么给我面子,我其实,其实被仆人袭击过,当时我哭了半天,回去难过了好久。”
“刚刚不仅是给你面子,如果硬打下去,虽然我能赢,但是白淞镇也会在波及中会毁于一旦。”
一颗漆黑的[种子]在他打仆人的时候,悄然留在了她的身上,即便是第二席[博士]的切片也没有发现。
“而且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烛月看着芙宁娜,晚风很安静,仿佛两人就是一直在散步,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这里不止仆人一个执行官,多托雷,他的实力深不可测。”
“多托雷?啊?那不是第二席执行官,代号[博士]吗?那个科学疯子简直是最不想碰见的执行官了,即便是强大的[队长]也比他要安分守己…”芙宁娜听到这个名字后,几乎是瞬移的跑到了烛月的后面。
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否则即便是那个[博士]和[仆人]联手,也不是他这个上古魔神的对手。
暗元素没有对应的古龙大权,他便是对暗元素的极致掌控,他本身就是完整的。
那个叫多托雷的“人类”切片,实力居然会强到让他都感觉到压力的地步。切片又是什么呢,类似于元素分身么,那多托雷的本体又会有多强?
烛月收起那副散漫的样子,他看着一旁的芙宁娜,这个家伙看起来傻乎乎的,自己的到来让枫丹已经暗流涌动了,不知道她还能不能保守住秘密。
枫丹的女王,当的很辛苦。
“想什么呢?看起来这么憔悴。这可不是神明该出现的表情啊。”
“芙卡洛斯?”烛月刚刚就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在和仆人交手的时候还陷入了恍惚。
芙卡洛斯每一次的出现,时间都好像不是绝对的暂停,只是被很大限度的放缓慢了。
“在痛恨自己的弱小对吗?呵,厄歌莉娅告诉我你是个绝对要强的家伙啊,明明已经这么强大了,还是不断的凝翠压缩自己的元素力,不断的在漫长的生命中折磨自己。”
“当初我如果能再强一些,或许我的国家不会灭亡。”烛月不可置否。
“哎呀,你要打爆天理吗?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真能做到,只是可惜”芙卡洛斯走到河边,她的双腿深入水中,水面依旧平静,没有任何变化。
“我看不到那一天咯。”
“死亡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啊,可怕的并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你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在无关联,只留下无尽的遗憾。”
芙卡洛斯自言自语,过腰的白色长发散落,在月光下散发着神圣的气息,而她伸在水中的双腿却没有改变一丝水面的平静。
她的本体还在谕示裁定枢机中,这只是一个投影。
“已经好多年没有淋过雨了啊。”
一滴雨水落在她身前的湖面上,“嘀嗒”一声,溅起一朵美丽的水花。
紧接着一滴又一滴的雨水落下,地上的尘土被砸起变为扬尘,空气中散发着腥潮的味道,雨哗啦哗啦的降了下来。
烛月和芙卡洛斯的周围,雨水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降落,渐起的水花就这么绽放在空中,久久不能消散。
远处的枫丹廷在雨中显得神秘而优雅,那座美丽繁华的城市,就这么静静的呆在雨中,隐约可以看见几束橙黄色的灯光。
芙卡洛斯伸了个懒腰,她笑起来两只眼眯成月牙,看起来很和蔼,配合上她优雅的气质,又显得十分…慈祥?
“人们在下雨的时候会打伞,对他们来说,被雨水淋湿会很麻烦。”
“歌剧中尝尝有两人打着伞在雨中牵着手漫步的场景,真是美妙的景象啊。”
烛月没说什么,他对雨并无感觉,只是下雨天一般会很安静,能减少他讨厌的嘈杂。
雨水淋在他的周围会直接消如同碰壁滑落,暗元素隔绝了雨水,也形成了隔绝他与人的距离。
“在反省刚刚的冲动吗?担心因为自己对仆人出手而导致芙宁娜受伤?还是因为刚刚不能确保打爆多托雷和阿蕾奇诺而难过?”
“神明和人类并无本质区别,只是我们的精神和力量更强大而已,人类也会经常因为自己比不上别人而陷入苦恼,他们也会因为失去或者得到而悲伤欣喜。”
“就是这样的人类啊,我说什么也要守护住他们。”
她对着烛月一笑,消失不见。
哗啦啦的雨声开始清晰,雨水也恢复了正常下落的速度,烛月抬起头,月亮已然被乌云遮住。
“雨水可以带走很多痕迹,可惜却洗刷不了污秽的心。”
烛月想起来迪卢克的一句话,在同样下着雨的那天里,迪卢克差点失去了一切。从此一个行走在暗夜中的,提前照亮黑暗,迎接黎明的人诞生了。
烛月突然笑了,他明白了钟离的意思。
尽管世界如此残酷,人类依然脆弱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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