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烛月观察到芙宁娜的异样,“你和这个[仆人]接触过?”
芙宁娜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就是听说愚人众的执行官都喜欢抢神之心,而且这个[仆人]还是很强大的执行官。”她是不会告诉烛月自己在逗小猫玩的时候被仆人袭击过,当时还哭着求饶,回去之后更是连小蛋糕都没心情吃了。真是太丢人了。
烛月自然能看出她的窘迫,就好像是去见一个欺负过自己的人一样。
害怕吗?五百年的不休表演,她自己早已麻木了吧,虽然是人就会害怕,但是她绝对是能克服恐惧的那一类。
或许她只怕自己死了会导致预言上演,枫丹的人得不到拯救。
她就是这样充斥着人性的伟大光辉,无愧于芙卡洛斯口中“最完美的人类”。
…………
瓦伦先生的家是被封锁的凶杀案现场,那里已经不能住人了。他被刺玫会安排在据点中住宿,娜维娅在听烛月说奇尔已经背叛的消息后,立刻加大了看管人手,把瓦伦很好的保护了起来 。
然而烛月和芙宁娜去找瓦伦的时候,却畅通无阻。周围歪七扭八躺着一地的人,有些人还在留着鲜血,烛月发现他们都还活着,只是失去了将消息传出去的能力。
芙宁娜躲到了烛月的背后,她看着地上的“死人”,缩了缩脖子,和烛月保持着相当紧凑的距离。
“不用担心,没事的。”烛月摸了摸芙宁娜的头,“这位执行官确实是很强大的人,但是还没有强可以战胜神明的地步。”
“嗯,可是我,我…”芙宁娜的身体在颤抖,能看出来她真的很害怕,就像当初自己用剑指着她质问的时候一样。
或许是出于愧疚,他竟有些不忍。
“她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她的目的是神之心,你要是出事了可能再没人知道神之心的下落。”
芙宁娜点点头,安心了不少。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瓦伦的住处,这里很安静,只是有一阵急促的呼吸显得很突兀。
一身黑色斗篷的[仆人]阿蕾奇诺一只手掐住瓦伦的脖子,将他高高的举起。
“来了吗?我已等候多时。”她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把他扔了出去,她的手指甲很长,有些像野兽的爪子。
本来被掐的有些缺氧的瓦伦被准确的扔在一块石头上,顿时昏厥了过去。
“没有来晚,不是么。”烛月气息外放,空气中的暗元素都活跃了起来,魔神级别的压迫力即便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的[仆人]都感觉如芒在背。
“呵,你要是再晚来几分钟,我不确定他会不会窒息而死。”阿蕾奇诺顶着烛月的威压,仍然摆着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灰白色的短发,银灰色的制服,[仆人]整个人给人一种很锋锐的气质,特别是再加上她那独特的X形状瞳孔和有些魔兽化的双手,整个人的压迫感达到了巅峰。
对芙宁娜来说,确实是有些吓人了。
那可是第四席,她的强大不仅仅是实力,更恐怖的是她的手段。相对于战胜敌人,显然她更擅长战胜人心。
很显然,她知道烛月会来这里。烛月发现他们的陷害,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布诺已经被承担了他该承受的罪责,挑唆刺玫会的人去陷害阁下,是我作为[父亲]的失职,壁炉之家出了这样的人,我表示很抱歉。”
“还有您身后的那位,水神芙卡洛斯,不用这么害怕我,这里没有别人,您不用担心您…”
“阿蕾奇诺,你确实很有城府。”烛月打断了她的话,“告诉我你的意图,最好值得让去我去为这拙劣而没有意义的陷害浪费时间。”
烛月周围暗元素凝聚,黑气缭绕的长剑出现在手中。
“或者让我见识一下,你是否能做到不灭。”
仆人对烛月的动作毫不意外,她任然保持着优雅的姿势,丝毫不惧道“魔神阿加列斯,您现在的实力又有几分呢,还是说您身后的那位水神拥有什么魔神的权能呢?”
“告诉我真正的水神在哪,否则今晚你们杀死瓦伦的事情就会被全枫丹人知道。”
“就在你面前。”
芙宁娜站了出来“我当然是水神,魔神名芙卡洛斯,至于我的神力,那,那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
真是有够狡猾的,直接诈,若不是烛月早有准备,一丝丝的破绽都会让阿蕾奇诺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芙宁娜虽然很害怕这个家伙,但是却条件反射的站了出来。在关于维持水神身份这件事上,简直勇敢到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在她不断的自我催眠之下,自己都默认自己就是水神了,也只有心里和外在的双重防线,才能做到骗过天理。
仆人突然出手,一把抓向芙宁娜,烛月比她更快,单手横剑挡在芙宁娜的面前,顺势发力,将这一击弹开。
“阿蕾奇诺,你的手段确实高明,也足够疯狂。”芙宁娜双手叉腰点点头,“我很欣赏你这样的戏剧性反转,但是我不能轻易的赦免你的罪过。”
“是。”仆人点点头,竟然对着芙宁娜和烛月行了一礼。
“刚才对二位失礼了,我只是好奇芙宁娜小姐的身份,毕竟这关系到枫丹的未来,我也是枫丹人,也希望在预言发生时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还望水神大人恕罪。”
漆黑的锁链瞬间将她死死的捆住,烛月对着她一拳轰出,恐怖的力道直接震碎了地面,仆人整个人吐血倒飞出去。
“你在和我谈条件?”烛月并没有收手,这一下完全可以把一只首领级的丘丘王打死。
“阁下误会了,我只是为枫丹的未来考虑。”阿蕾奇诺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态度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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