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淞镇位于枫丹廷的南部,相对于枫丹廷的现代化,这里倒是有种荒废的感觉,但是一家挨着一家的房子又让这里有些许温馨。
烛月和那维莱特乘船来到了这里,用了差不多半天的时间。
烛月能注意到,那维莱特很在乎美露莘这个物种。
芙宁娜也是一路跟过来了,烛月在审判暂停后,就告诉了她和那维莱特自己是被陷害,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拿出了最有利的证据。
他的暗元素分身,是不会被留影机所纪录的。
[暗]是一种神奇的元素,烛月的力量影响下会呈现出黑色的气焰状态,但[暗]元素本身是没有任何的形态的,无法捕捉,也无处不在。
枫丹留影机的工作原理自然是通过光学成像。留影机前面有一个凸透镜,即镜头,在凸透镜的另一边放置一个不透明物体(光屏),就能在光屏上得到一个与实物相同的倒立缩小的像,留影机的暗室中放有底片,底片上涂有感光物质。当按下快门的一瞬间,快门打开,光经过凸透镜后进入暗室,在底片上成一个倒立缩小的像。
当那维莱特听到[暗]元素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凶手不会是烛月。
他对水元素有着极强的掌控,他也能创造出水元素的化身,元素分身必然是以元素作为基础,暗元素对光学成像有绝对的屏蔽性,如果真是烛月分身杀人,那是绝对不会出现在留影机的照片上的。
同时,烛月还向他询问了柏淞镇的特殊性。
凶手为什么要杀死白松镇的居民,真要陷害烛月,完全可以在枫丹廷下手,这样更近更合理,只一个因为那个克莉斯是芙宁娜的狂热信徒这个理由并不能解释,枫丹廷同样拥有水神的狂热信徒。
“白淞镇由刺玫会接管,那里的负责人卡雷斯先生曾因为杀人被起诉,但是没有通过审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最终选择死于和决斗代理人的决斗中,我并不理解他这样的做法。”
那维莱特回忆起那一出未开庭的审判,那个男人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赴死,虽然种种证据指名他就是杀人犯,但是那维莱特还是觉得卡雷斯先生有所隐瞒。
但是作为大审判官,他只能根据证据来进行判断。
“现在刺玫会由他的女儿纳维娅接管,她很有头脑,刺玫会这些年发展的不错。”那维莱特中肯的评价道。
烛月点点头,“所以白淞镇的人对审判庭甚至审判本身都有所芥蒂。”他看向芙宁娜,“他们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啊,我吗,他们当然很尊敬我都,我可是他们的神明…”芙宁娜说着,他的眼中带着一丝难过。
“他们对她态度很一般,除了狂热信徒,很少有枫丹廷人该有的尊重。”那维莱特说到,“或许我明白烛月先生的意思了,有人故意挑起白淞镇和审判庭的对立。”
被那维莱特戳穿,芙宁娜有些不好意思,她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哎呀,那维莱特,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么。”
“没事的,神明也并非都能得到所有国民的爱戴,即便是璃月的那位岩神,也仍然有些勤劳的璃月人对他颇有微词。”即便是他自己,当时任然有不少人说他就是个凶残的暴君,经管自己如果不扩张侵略就会被蚕食殆尽。
“一个神明,不会在意世人对祂的看法。”烛月这句话在准备说出口的时候,有咽了下去。芙宁娜不休不止的演绎了五百年,她足够优秀,自己不能以神明的视角否定掉她的努力,至少自己不会这样做。
烛月颤抖了一下。
“你怎么了?”
“没事。”
烛月给芙宁娜一个放心的微笑,他再次看向那维莱特,“观众席一共有两千两百人,应该是坐满了,我所放出的[奈落之花]种子也是两千两百个,其中有一千八百人来自枫丹廷本地,四百人离开枫丹廷,三人要去往白松镇,还有一人,是愚人众…”他自顾自的说着,一下次接受这么多信息,即便他是神明也不好受。
这就是真正的神明的手段吗?刚刚自己还在他的怀中放声大哭呢,真的好温暖,不用担心秘密被人发现,就那么静静的,什么都不用想,难过就哭,哭完就会舒服些了,他还会替自己擦眼泪,整理帽子…
芙宁娜虽然演绎了500年的水神,但这也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神明的权能。
权能不仅仅是实力或者说战斗力,而是一些法则上的规戒,比如烛月刚刚那类似于全知全能的手段,这是力量再强大也很难做到的事情。
那维莱特点头,他作为水元素的龙王,自然有着类似的手段,只是水作为介质,没有烛月所掌控的那无处不在的暗来的方便。
所以为了芙宁娜的人身安全考虑,为枫丹的未来考虑,烛月和那维莱特还是把她带上了。
这样也好,至少自己的心情不错,又或者,烛月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芙宁娜曾放逐豪言壮语要审判诸神,虽然是演绎所需,但自己确实挺好奇她要拿什么审判自己。
毕竟他真的是有[罪]之人,虽然记忆模糊了,但他的罪一点也不比初代水神厄歌莉娅。的少。
“问问刺玫会的那位娜维娅小姐的态度,或许能找到不少关键信息。”两神一龙不用怎么商量,向着白淞镇中心的刺玫会总部——那搜巨大的沉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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