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口（2）

现在璃月很热闹，一年一度的请仙典仪在即，大街上张灯结彩，勤劳的璃月人民带着对他们岩王帝君的敬重，纷纷投入到这场盛会的筹备中。

只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那位岩王爷，准备退休了。

“丢下象征岩神的龙身“先祖法蜕”，伪造出自己假死的证明，彻底将璃月交付给人民。本人也将以钟离的身份行走世间。见证人治的璃月走向未来。”

在当地著名的饭店新月轩的包间内，往生堂的著名客卿钟离举杯品茗，他的对面正是烛月。

烛月在璃月港等了一天，终于见到了这位老朋友。处于诸多限制，他还稍微画了个妆伪装一下。虽然变化不大。

“这就是你的计划？”烛月摇了摇头，“你应该很清楚，璃月是纷争的中心，没有你的庇护，光凭借人的力量，又能走多远呢？”身为神明，他明白人和神明有着本质区别，若不是摩拉克斯带着仙众镇压了一个时代，位于天恒山脚下，云来海西岸的璃月港又怎么会如此繁荣。

就像说书人说的那样，海中有大魔侵扰，山间有恶螭盘踞。放眼提瓦特大陆上的各个国家，又有哪个，不是以魔神之能而建立的呢？

“仙众的时代逐渐远去，人治的时代正在到来。你被封印的太久，不了解世间的变化。蒙德的自由，想必你已经见识过了。”

“绝云间的云海翻涌了千年，没有人可以逃过时间的消磨，我化名钟离归于凡间，也算是告别了蹉跎。”

烛月举起茶，喝了一口，茶水甘甜，入喉舒适。“这是你的打算，璃月的纷争我不想卷进去。”他拿出那封信，摆在桌上，“枫丹水神的来信，她要审判我，你有什么看法。”

“魔神芙卡洛斯么，她确实说过［以正义之名立于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上，就是神明也可以审判。］这一类的话。”钟离点点头，“你觉得这是对你的不尊重么？我是不会去理会这些的，不过你比较特殊，你是刚解除了封印的“罪人”，或许她对你比较感兴趣。”

“按照最重的判决，也就最多把你流放到梅洛彼得堡。”钟离摸着下巴，沉思到。

“这个芙卡洛斯你了解吗？”烛月收起信件，夹起一颗金丝虾球放入口中。

“她就任于500年前，是厄歌莉娅的接班人，厄歌莉娅的与世无争不同，她太过于强调她神明的身份和力量了，她组建了自己的眼线并散步于大陆，据我所知，主要以调查水情为主。”

“她也是枫丹注明的［大明星］，曾经还来璃月巡演过，舞台的演绎能力确实一绝。”

烛月点点头，“我懂，你们都有自己的副业，那个是最棒的吟游诗人，你是博古通今的顾问，那个芙宁娜她又是老二十辈的艺术家演艺家。”

“枫丹是正义的国度，作为正义之神，她认为一切问题都可以用［审判］来解决。审判在歌剧院进行，大审判官那维莱特进行定罪，再由谕示裁定疏机做出判决。”

钟离高速了烛月枫丹的审判体系以及一些风俗习惯，再多的就涉及到外交机密了，他不是很清楚，烛月也没有多问。

“还有一点，那里由愚人众执行官是［仆人］和情报组织［壁炉之家］驻扎，愚人众势力错综复杂，在各个国家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想去枫丹的话，可以去总务司的航海部门那边购买船票，或者跟着商船过去，不要偷渡。”

一通谈话下来，烛月了解了提瓦特的历史，枫丹的不少信息，还有愚人众的一些资料。让他最震惊的是其中代号为［队长］的执行官，居然单凭自己的力量，做到了和神明比肩。

……

两人谈了挺久，烛月离开后，钟离还在这里坐着。烛月被封印了千年，没有见识到人的努力，血脉脆弱，却也坚强，没有见识到人的智慧，万千海灯，人心向天。他还残留着那个蛮荒残酷年代的气息和认知，观念的不同是必然的。钟离在新月轩多座了两个小时才离开。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不会和烛月一起出现在结账人的面前。

他现在是北国银行的代理顾问，结账的那人自然色北国银行的老板，［公子］达达利亚了。如果让他和烛月遇到，肯定会打起来，如果两人都放开手脚在璃月打起来，那就有自己头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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