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凄冷的月色之下,在药王秘传的狞笑声中,我眼睁睁地看着长枪径直刺向那对母女,除了目眦欲裂的呐喊外,却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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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我和三月前往消灭药王秘传将牺牲云骑家属变为魔阴身的窝点,却遭遇了数量恐怖的丰饶孽物,我也被敌人控制,无法动弹。大量丰饶孽物上街行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就在炼形者的长枪即将贯穿那对母女之时,他身后的光线突然诡异地扭曲的一下,随后一个黑洞凭空张开,将炼形者吸入其中,碾了个粉碎!
“退下吧。”黑洞闭合露出来人的身影,正是随三月归来的杨叔和丹恒!
只此一箭!一记箭矢破空而来,正中长右的眉心,使其发出一声戾吼!驭空带着一众云骑接踵而至!
来尝尝本姑娘的厉害!大片的冰帕姆如雨点般落下将巨兽化为冰雕,也将想要逃窜的众孽物冰封。
“争斗并无意义。”丹恒两步上前,单脚点地跃起,长枪力劈而下,径直斩入了长右的额头!
巨兽悲鸣一声,化为光点消散了;众云骑一拥而上,不一会便将丰饶孽物尽数诛杀!也将那个药王秘传扣押了起来。
三月急忙凑到我身边:“你这一动不动的怎么回事?吓傻了?”
“傻个头啊!我背上不知被贴了什么东西,动弹不了。所幸你们及时赶到,不然...”我看向那对劫后余生的母女,小女孩似乎被吓傻了,还有些发愣;那妇女则正向杨叔和众云骑连连道谢着,我高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背上...诶!找到了,是这个吧!”三月绕到我背后,寻找了片刻,随后从我背上揭下了什么东西。
我顿时感觉浑身一轻,身体总算是听使唤了,转头向三月手中看去,那竟是一个黄色的小纸人 ,上面还画着三个极为繁复的符号。
“不...许...动。”我下意识地念了出来。“诶?你认识这三个符号?”三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愣了愣,说来奇怪这三个符号绝不是我学过甚至是见过的任何一种语言,我也想不出更多同类的符号来,但我确确实实能明白它们所表达的含义。
“呃,可能就像我能听懂谛听说话一样吧!没什么可纠结的!”三月挠了挠脑袋,不得不说她那不太聪明的笑容确实很有亲和力。
“多谢四位出手相助,”驭空向众人点了点头:“今晚诸位就先行休息吧,明天还要劳烦各位来与我说一下案件细节。”
“嘿嘿,不麻烦,不麻烦!”三月拍了拍我和丹恒的肩膀:“好了,我们回旅店吧!”
返回旅店,进到自己的房间。“该回现实世界看一眼了,”我抬手一招,银色的书本凭空浮现,跃入掌中。
随手丢出,打了个响指,书本翻开变大,将我合入其中,随后再次缩小,化为流光消失了…
现实世界
银色的书本凭空出现,翻开,我的身影从中浮现而出。一屁股坐倒在床上,抻了个懒腰,突然一阵疼痛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了一道口子,伤口不深,我刚才也没发现,估计是与孽物战斗时弄伤的。
之前我在崩坏:星穹铁道时一直使用着穹的样貌,所以回到现实世界,换回现在的样貌后,伤口自然就不复存在了。不过现在无论在哪里都使用着现在的样子,伤口自然也被带了回来。
我的心中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个疑问:如果我死在了崩坏:星穹铁道,是不是就真的死了呢?
突如其来恐惧感萦绕上心头,我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竟与死亡如此接近…
深夜,我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刚才战斗的画面不停在脑中浮现。无法动弹,眼看着炼形者刺向那对母女时,那深刻而痛苦的无力感,绝望的挥之不去...
我烦躁地翻了个身,企图甩开那痛苦的情感。层层叠叠的乌云之下透不过半丝月光星芒,正如这无尽黑暗中的我,无处可逃...
然而,就在不断的回忆中,我隐约发觉了几分异样。眉头越皱越紧,不对劲,这件事绝有蹊跷!
抬手,粉色的书本跃入掌中,我的心中却突然泛起了几分犹豫,那个问题再次出现在心中:如果死在那里,是不是就回不来了呢…
沉默良久,我深吸口气,终究还是翻开了书本...
崩坏:星穹铁道,次日,司辰宫
“驭空大人!咱们来了!”三月带着我、杨叔和丹恒三人步入司辰宫。驭空正和岩明商议着什么,脸色似乎不太明朗,见我们到了,便抬手召呼我们过去。
“真是劳烦三位鼎力相助了,驭空感激不禁。”“驭空大人,寒暄就免了吧。”我对驭空摇了摇头:“我就开门见山了,想必您也发现了...”“昨天的事有蹊跷是吗?”杨叔忽然开口,让我吃了一惊。
“嘿呦,看来咱们四个是想一块去了!”岩明扶了扶额。
“啊?蹊跷?昨天的事...有什么蹊跷?咱怎么没感觉出来?”只有三月一脑袋问号地看着我们四人。气氛莫名有些尴尬,这次轮到我和杨叔扶额了...
“首先,这件事中药王秘传动机上就说不通,三月,你来想想为什么药王秘传要做这件事?”“这还不简单,让人在人多的地方变成魔阴身,发动恐怖袭击呗!”
“那这就奇怪了,历史上药王秘传发起的恐怖袭击数不胜数,其中比这破坏力大的有很多。那么明明有多种更好的方法,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一种风险大,效率还奇低的方法呢? ”“啊这...”三月挠了挠脑袋:“不行不行,cpu要烧了,你们几个先讨论吧,然后直接告诉咱结果就行。“
“而且整个调查过程也太顺利了,就像是他们根本没想隐藏自己的窝点一样。”“所以我们不得不怀疑,药王秘传根本就是故意要让自己发现并捣毁这个窝点,至于目的嘛,只可能是引人耳目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那个药王秘传把纸人贴在我背上时,说这是他们的盟友给他的,看来他们确实另有打算!”
“但是,这个掩人耳目的代价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昨天我们消灭的孽物,莫说别的,但是一只炼形者和一只长右,对他们而言就绝对是相当大的损失了!”
“这只能说明他们想要隐藏的事情要远远严重的多,看来情况不容乐观呀…俗话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栈道都修得如此宽敞,陈仓怕是能开航母了。”众人的的眉头不禁纷纷皱紧。
“好了,那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审问一番那个药王秘传吧。时间紧迫,去太卜司借穷观阵一用吧!”
太卜司,大衍穷观阵
“你们的要求本座已经知道了,本座会用穷观阵推演出这名药王秘传关于他们隐藏计划的记忆。”听完众人的来意后符玄点了点头。
数名云骑将昨日抓获的那名药王秘传压上了穷观阵。“没用的!即便你们现在知道了我们计划,也为时已晚了!”没有理会对方的疯言疯语,符玄深吸口气,双眸闭合,双手结印,法眼闪亮起来,药王秘传的身体缓缓悬浮而起,穷观阵亮起奇异的淡紫色光华与法眼相映成辉,旋转起来。
片刻后,穷观阵缓缓暗淡下来,符玄睁开双眼,脸色颇为古怪地看着我。随后深吸了口气,抬手指向我:“来人,拿下!”
在片刻的惊诧后,数名云骑一拥而上,将我摁倒在地!三月等人均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太...太卜大人,这什么情况?”
符玄的脸上依然写满了古怪:“说来众位可能不信,本座于那妖人的记忆中看到,是奇杉之盟你勾结了药王秘传...”
“这...不大可能吧?”驭空也被弄了一脑袋问号:“且不说昨天的事情境地最为危险的就是奇杉之盟,今天他也是主动提出来再次调查此事的人之一,而且将人带来太卜司可也是他的主意。”
“而且,而且这几天奇盟一直和我们呆在一起呢!上哪里去勾结药王秘传呀?”三月歪着脑袋摊了摊手:“太卜大人,该不会是您这穷观阵年久失修,出故障了吧…”
“胡闹,穷观阵本座每天都在保养,是不可能出错的。”符玄双手叉腰,随后又皱起了眉头:“不过,这事也确实离谱了点...”
“所以说,是有一个和奇盟长得非常像的人,勾结了药王秘传...”杨叔碾着下巴,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我、三月、丹恒三人默默重复一遍这句话。随后三人的脸色纷纷难看了起来,不太美好的回忆从脑海中浮现而出...
“怎么?你们认识那人吗?”符玄见三人一副便秘般的表情问道。
“何止是认识...”我不禁一阵苦笑,肋骨,胸骨,内脏隐隐作痛。
三月难以忘怀对方一棍子砸在自己生成的冰盾上,那瞬间仿佛被一艘歼星舰正面撞上感觉...
丹恒还清楚记得,对方是如何将自己长枪枪尖一脚踩进了地里...
是他策划了发生在贝洛伯格事件,那个强大,神秘,狂妄,恐怖的世界侵略者-禹枞!
“果然又是他吗?”我喃喃自语,不知这次他又给我设下了什么难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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