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什么事?”
“我想知道,既然你动作那么快,为什么当初会输给我呢?”
“我动作很快吗?什么时候?”
“早上你和弦歌说要睡觉的时候,你动作快到我都没看清,所以为什么你会输给我。”
半年前,夜卿上山砍柴遇到了阿皮。夜卿认识阿皮,因为他虽然是男人,但是他在馥郁山有个非常有名的外号叫长舌妇。
夜卿叫了阿皮的外号,这让阿皮感到很不爽。所以阿皮提议比赛,就这样一个为了有人帮自己砍柴,一个为了摆脱外号。二人就此决定比赛,谁先跑到落霞镇东口谁就赢。
为了表示自己一定会赢,阿皮最后还说如果夜卿赢了就认他当主人。比赛当天轰动了整个馥郁山,所有人都来围观,阿皮信心满满、动作快到如脱缰的野马快跑在最前。
夜卿仔细回忆着,侃侃而谈道:“我记得当时你可是跑在最前面,可为什么你会输呢?”
阿皮委屈中带着气愤,“为什么会输,还不是因为和你比赛的时候,我喝了江媱给我的半碗茶。”
“茶有问题?”
“都怪江媱那个坏娘们,她在茶里下泻药害我拉肚子输了比赛。”
“江媱为什么给你下泻药?”
“因为比赛的前一天,我们两个吵架了,她说我是男人中的长舌妇,我说她是没人要的野山鸡。”
“阿皮,你这话说过分了些。”
“当时是过分了。不过现在都过去了,我和江媱早就一笑泯恩仇了。今天温情居开业她还特意请我去她那里品了茶。”
“她是温情居老板?”
“是啊!我听说弦歌上神她也去了温情居。”
“挺好的,她一个人冷冷清清,是应该多出去走走。”
“弦歌上神可不是一个人去的,她是和一个男人一起去的。”
“什么男人?”
“我没见到,不过我听江媱说八成是新来的罪押之人。”
“她带人去了温情居。”
夜卿面色沉静如水,只是听到弦歌和别人一起的时候,心底深处产生了一丝丝别样的心绪。
阿皮手里一边摆弄着自己的草药,一边说道:“小主人,弦歌上神是守境者,她带罪人去哪里都是她的权利与自由。”
“阿皮,温情居好玩吗?”
“好玩。”
“我也要去温情居。”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爹要要知道你去了温情居,非打的你皮开肉绽满地找牙不可。”
“为什么?”
“你还太小,等你长大就明白了。”
清水湖畔,夜卿家里。
“你还知道回来?”
“爹!我这就去跪着。”
“继崖,你别那么凶孩子。”
“哎呀,我哪有凶他啊!”
“卿儿,你等一下,你爹他有事问你。”
“……”夜卿顿住脚步,不解的眼神看着母亲,又将目光望向父亲。
“卿儿,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肯拜弦歌上神为师。”
“弦歌她昨晚来过,她让我告诉您,幻想与痴心妄想是没有区别的。”
“诶!”继崖叹气。
“爹放心,我已经找到师父了,准备明日就去拜师。”
“阿皮不行。”
“不是阿皮,是另一个人。”
“哦!他叫什么?”继崖好奇的问。
“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住在温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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