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差不多后,社交环节终于来临。我端着一杯红酒站在桌子边上,时不时灌一口酒下肚,给自己壮壮胆。
渐渐的,我感到脸变得灼热,甚至惨白的脸上出现一些红晕。
我迷迷糊糊的走到大厅边缘,在玻璃的反光镜面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安东尼奥的气色大有好转,小提琴挂在身侧,我伸手拿住那把小提琴,另一手拿起琴弓,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
我并不会拉琴,更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为何会主动接过本不属于我的乐器。
镜子里的安东尼奥,在微醺的境况里,眼眸如水,低头羞赧的握着琴颈。
“安东尼奥!”一个声音传来,我循声望去,一个红色衣袍的身影闪现出来。
是一个作曲家!我愣了一下,转身离开。
也许是出自同行的缘故,我并不想和他有什么交流,即便他对我有兴趣,我们的车队中已经有一个修机位了,我只了解作曲家的加速技能,这个在三次世界中的用处也有限。
阿禹和歪狗在中场只是泛泛的与其他人交谈,并没有过度热情。不过,一些玩家已经开始自发形成团队。
这也许是系统说的值得参加的原因,鼓励玩家形成暂时的车队,以应付各种可能的情况。这么说,现阶段的系统是鼓励玩家进行各种演员行径了?我有点疑惑,如果真是这样,是否会是系统的圈套?
这样的局面对于监管者玩家并不友好,系统的前一部分是淘汰掉弱势监管,那么等到某一个阶段之后,系统的行为必然会发生改变,求生者反而会陷入更难生存的境地。
也好,趁着斗争还不算激烈,我还有时间真正的将自己的角色练成“第五琴王”,焦躁的心又一次平静下来。
等到晚宴结束,我们一同被传送到原本的等待界面。
“你们有什么收获么?”我随口问了下阿禹。
阿禹只是在我身边转了个圈,没有回答,反问道:“狐酱,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啊?”我有点诧异,抬起胳膊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衣袖上不知何时沾上酒渍,身上散发出葡萄酒的气息。
“我……我就喝了几杯罢。”我也完全记不得自己到底灌下多少酒:“你们找到合适的组队人员了么?”我将话题的中心重新拉回到人员问题上。
“我暂时没有发现。”阿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又习惯性的搓搓手:“反正今天也算过了,以后再说嘛。”
“我遇上了几个玩家,倒是向我提出了邀请。”歪狗思索一会,说道:“请你们二位放心,我都回绝了,他们看中的只是我演绎的'佣兵'角色,并不是我。”
听到歪狗这样的叙述,我下意识松了口气,不过仍然复盘起他这样做的原因,比我们强的玩家大有人在,他为什么会执意选择我们?
“我今晚也遇上了一个奇怪的人。”我将宴会中遇上作曲家一事告知了他们。
“你也拒绝了?”
“对,我们队伍已经有一个修机位了,何况我被系统选定的求生角色也是作曲家。“我解释道。
歪狗和阿禹听罢,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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