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sans：“papyrus，你……”

papyrus：“sans！我就不信这个谜题你还能过关！捏嘿嘿嘿……”

sans轻轻抚摸了一下额头，凝视着手表，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sans：“额……papyrus，现在不行。”

papyrus：“为什么？sans，你说好的。”

papyrus显然有些愤怒，跺了跺脚，然而sans却摊开了双手。

sans：“抱歉papyrus，但我必须去见面一个人。”

papyrus：“……sans！”

……

……

……

sans疾驰至那熟悉的河畔，然而那里却空无一人，令他倍感失落。他紧握双拳，用尽全力捶击在树干上。

sans：“可恶……”

sans：“已经十天了……十天了！”

sans：“为什么…你还没有来。”

sans痛苦地跪在地上，低声抽泣着，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狂风呼啸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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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是：[小孩1]“嘿！那个坐在树下面的骨！”

谁都是：[小孩1]“嘿——”

小孩1迅速地从地上拾起一块大石头，向nightmare所在的方向掷去。nightmare并未及时闪避，结果石头击中其头部，溅出了大量的猩红色液体。

nightmare“呃……”

谁都是：[小孩2]“哈哈，他就是个胆小鬼！”

谁都是：[小孩3]“我们再拿些石头！”

说时迟那时快，小孩3迅速地抓起几块石头，然后向nightmare一个接着一个掷去。nightmare只能用书来遮挡自己的面前，同时他的身体不时地颤抖着。

谁都是：[小孩3]“哈哈哈哈哈哈！这下子怕了吧！！”

nightmare“呃……咳咳……”

过了一会儿，原本颤抖得相当厉害的nightmare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谁都是：[小孩1]“怎么不动了？”

谁都是：[小孩2]“该不会挂了吧……”

谁都是：[小孩3]“哼，我还没玩够呢……！”

此时，一个小孩紧张地跑了过来，手指着后方，急切地说出了话。

谁都是：[小孩4]“是dream！dream来了，大家快跑！”

谁都是：[小孩4]“欸欸？这是怎么回事？”

当几位小孩走近查看时，他们踢了踢坐在地上的nightmare，但并未引起他的反应。

谁都是：[小孩2]“咱们闯大祸了！”

谁都是：[小孩1]“嘿！你小点声，别被其他人听到了。”

谁都是：[小孩3]“要不还是跑路……”

谁都是：[小孩4]“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谁都是：[小孩2]“别说了，那里有骨来了，大家快跑！”

当他们发现有骨靠近时，那些小孩立刻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

dream：“brother？这里有发生了什么吗？brother？brother？”

dream看到了一个身上充满血迹的nightmare，立刻紧张地冲了过去。他轻轻地摇晃着nightmare，试图让他醒来。

dream：“brother！你别吓我……”

dream：“你怎么，身上……？”

nightmare“d……dream……？”

nightmare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dream正带着哭腔诉说着什么，他的眼眶周围还泛着泪光。nightmare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身上布满了血迹。

nightmare“……dream，我，我身上好多血……”

dream：“brother，你说，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

nightmare“……dream？dream？”

dream：“你等着，我马上带你回去治疗！”

……

……

dream带着nightmare回到了家。小心翼翼地将nightmare安置在床上，并示意他不要动弹。当dream再次回到nightmare身边时，他手中拿着一颗金光闪闪的苹果，将其轻轻地放在nightmare的身旁，然后开始为他进行治疗。

nightmare“嘶……”

dream：“brother，积极情绪可能让你不舒服，你先忍一下，一会就好了。”

……

……

……

dream：“brother？”

dream试图轻轻摇晃nightmare，使他从沉睡中醒来。

dream：“伤好了，你……”

dream突然有些哽咽，轻轻抿了抿嘴唇。

dream：“你不要出门了，在家休息吧。”

在说完那些话后，dream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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