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得知,跟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吩咐的?”
织羽通过传送阵,直接显现在凌琦面前,眼里满是兴味。
“除了你我想不到还会有谁会派人监视我!”
“……”
还真是失算了,不过也无妨!
织羽不想解释,直言道:“许墨与我有约,希望程鹏辉和米月一无所有,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如今,你让我解除他二人身上的术法,恐怕不行!”
“让人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之中的方法有很多,没必要独独要用这一种!”
凌琦直视织羽,据理力争。
“话虽如此,然,这种方法是最能让人恐惧和痛苦的不是吗?”
织羽走至一旁的办公椅边,双腿交叠坐了下来,嘴上印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他们这就坚持不下去了!”
“……”
凌琦斜靠在办公桌上,撇了一眼织羽修长的长腿,兀自噎了一下,不可否认,这种方法确实是见效最快的,然而,却也有极大的弊端。
“他们已经快被逼疯了,你要知道,人一旦疯了,神经了,就不会有任何外在感觉了。”
织羽蹙眉,这他倒是没有想过!
“依你之见,此事当自如何?”
织羽不太理解人间的那些弯弯绕绕,事宜,当即便提出疑问。
“既然程鹏辉和米月是真爱,不妨为他们单独构造一处独立的院落,两人自此长相厮守岂不快哉?”
“这不可能!”
不等凌琦说完,织羽便直接开口拒绝。
凌琦食指塑在唇边轻嘘了一声,不知为何,织羽竟跟着她的动作,当真静了下来,“没有什么比两个人互相折磨到老更令人痛苦。”
见织羽面露不解,凌琦又接着解释道:“程鹏辉如今过的这般不堪和落魄,虽然大多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然,依他这种自私自利的性格,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因而,他势必会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米月身上,所以,你觉得他跟米月住在一起,还能对她一如当初吗?
更何况,那米月看起来,亦非表面那样爱程鹏辉,爱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她所做的一切,大多是因为心里所起的贪念而至,若是程鹏辉因此对她拳打脚踢,她可以忍让一时半刻。
若是长久以往,你觉得她是会继续忍让呢?还是拼命与之厮打呢?”
“如此说来,你这倒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好,那我如你所愿,解了他们身上的咒怨,然后,再给他们各自下一条无法离开对方的禁制,至于警局这边你来解决,总而言之,绝不能让他们轻易死了就是!”
凌琦和织羽首次愉快地达成共识,“好的,就这么说定了。”
凌琦拿出早前剩余下的半碟朱砂和几张符纸,准备按照与织羽商量好的那样,在他们面前做做样子,吸引他们的视线。
织羽好在办公室内以琴解怨,之后再趁机将相思扣引入程鹏辉和米月二人身上。
其实本不用那么麻烦,只是织羽说梦魅在给旁人织怨或下禁术的时候,要悄无声息的不能让凡人知晓,不然就会不灵。
关于织羽说的这种习性,凌琦在古书上也看到一点,那上面记载的梦魅一族只有织梦的时候,才需要避开所外人。
并没有说梦魅一族,下禁制,解咒怨也要远避他人,
凌琦心知这是织羽在为不想在,警局众人面前现身而找的借口。
不过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若是织羽贸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又得费一番功夫解释。
更何况,以织羽那傲然到无视一切的性子,能答应她的请求已经不错了,事宜,凌琦毫不迟疑地选择了配合织羽的安排。
凌琦抬步走到李浩和等着她的几位警官面前,点头示意,随即叫人把程鹏辉和米月二人聚在一起。
本来米月是闹着不愿意见程鹏辉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很丑陋,好在薛晓提供了一把梳子,叫她简单的打理了一下,之后又解说,他们只有在一起,才能解开身上的咒怨。
听到薛晓如此说,出于想要迫切祛除诅咒的心理,米月最终还是跟薛晓刘海二人赶了过来。
程鹏辉看到米月倒是没什么特别情绪,只是神色淡漠地撇了她一眼,就低垂着头不在言语。
凌琦见程鹏辉和米月到场,便冲围着她的几位警官,简单叙述了一下待会儿要做的事后。
就在警官们的好奇,及程鹏辉和米月期待的眼神中,铺开符纸,挥笔画了一道繁琐的净化符,以火化符,掺入水中。
端着碗,口中念念有词,围着程鹏辉和米月二人左转三圈,右转三圈,之后将碗递给他们,叫二人喝了下去。
戚南桥眉头虽然一直没有舒展开,他的眸光却一直紧盯着凌琦,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眼底更是透着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宠溺。
他觉得凌琦今日的行为、及像一个坑蒙拐骗的小神棍,虽有些难以入眼 ,却又透着极致的可爱。
正在戚南桥将身心全部投到凌琦身上时,忽而, 一缕犹如山泉溪流,清脆悦耳的古筝曲子传了过来。
戚南桥望向站在一旁的几人,见他们依然全神贯注地看着凌琦,好似没有听到琴声一般,眼里闪过一抹惊诧,似乎想要确认什么一般,往前走了两步,推了推李浩的肩膀,“李队,你有没有听到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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