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临气的情绪都有些外露,咬牙切齿道,“谁先提出来的?”百里咬唇垂头不说话,不管南若临外放的低气压,愣是咬唇不说话。
南若临气急反笑,“还有骨气了,一个一个的长本事了,嗯?”这时候,绍鹤弱弱道,“是我……”
“你还敢承认!堂堂王妃逛窑子,进赌坊,打群架,能耐了你!”
南若临刀子一般的眼光直射绍鹤,绍鹤不怕死的纠正道,“王爷,我不是王妃,我被您贬为侍妾了,再说,不是你问是谁提出来的么,又说你还敢承认!那我要怎么做?”
绍鹤尤其是说“你还敢承认”那语气跟南若临一模一样,惟妙惟肖的,嘴一撇,小表情都活灵活现的。
南若临:“……”
亲卫以及七苏:“……”
南若临看着绍鹤,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出乎意料的怒气不是那么大了,语气有些平缓道,“就你会说,最会犟。”
南若临看着这一排排乖的跟兔子似的,“就罚你们不准让花瓶碎了站一个时辰,至于绍鹤,罪魁祸首,罚这些天不准出门!”
不准让花瓶碎了?很好办阿,站一个时辰?也很好办阿,绍鹤心里默默的想着,谁知道,南若临是让他们双手伸直跟僵尸似的,手背上放着花瓶,不仅冻手还不能动。
绍鹤直挺挺站直,双手也伸直不敢让花瓶碎了,等南若临和白枢走后,王宛和白菇走过来,在百里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王宛幸灾乐祸道,“神医百里?怎么样好玩么?”
百里气的牙痒痒,“本公子不和你这个黑心肝女人计较。”
王宛笑的很得瑟,抬起手指作势要推掉百里的花瓶,百里急眼了,“喂!我错了本公子错了还不行吗?”
王宛笑呵呵的收回了手,转身和白菇离开了,身后的百里欲哭无泪,他再也不敢招惹女人了,太可怕了,嘤嘤嘤。
一个时辰手臂麻木酸软,还好是习武之人也算不得多苦,站够了时辰,绍鹤抱着花瓶回屋去了,不就不能出房门?那她就窝房间里看话本就是。
绍鹤难得安稳的躲在房里,南若临还真没看见绍鹤从房门踏出去过,第三座城的确有一些问题,有一桩经久不破的冤案,城主还贪污受贿。
不过,难不倒南若临,毕竟也是要争皇位的人,总有两把刷子,只是劳神费力了些,众人就在第三座城待了整整五天才前往下一座。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天了,绍鹤和七苏坐在马车里,那绍鹤手里还捧着一本话本,看的入迷专注了些。
黑沉沉的夜,月亮越升越高,穿过一缕一缕的微云,穿过那略闪烁的星光,在白雪的反光下还有些亮堂,绍鹤微微皱眉掀开车窗帘,按照这个时间点应该早就停下搭帐篷了才是。
绍鹤弯腰走过去掀开马车帘,不远处两面环山的凹陷里亮着光,绍鹤心下了然,前面有小村庄阿,怪不得没有停歇。
绍鹤放在车帘又坐了回去继续看话本,这话本当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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