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本可以顺利搞定的,但是……那个车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出来拿了一把匕首刺向混乱中的绍鹤。
绍鹤感觉背后有人冲过来,已经被刺做好了准备,忽然,眼前紫衣飞过,一股甜甜的果子酒扑鼻而来。
南弦揽过绍鹤的腰,接过绍鹤的鞭子,缠住马车夫扔向土匪,砸倒了不少。
见有帮手,土匪立马如潮水般涌去,在夜晚里留下一些黑点。
绍鹤抽抽鼻子,唔,香甜的果子酒味道。
“三嫂,好闻嘛?”
绍鹤一愣,僵硬的抬头,看见南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双漂亮狭长的桃花眼熠熠生辉。
绍鹤伸手推开南弦,摸摸鼻尖,这个小动作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
“小姐,没事儿吧,我猜那车夫指不定就是白枢派来的,哼!”
绍鹤走到车夫尸体前,伸手拿过了那把小巧的匕首,“不是白枢呢,这个人是土匪呢。”
说着,绍鹤拿起那把匕首轻轻一划,划破了车夫戴着的假皮。
“邪王不解释解释大晚上的怎么会在这里?”
绍鹤站起身,眉眼弯弯的看着南弦,南弦看见那张扬明媚的笑脸,有片刻的失神,而后,嬉皮笑脸道,“出来玩嘛,见到美人儿遇难就出手了,没想到是三嫂。”
绍鹤挑眉,走向了马车,车夫一死,倒是没人驾驶了,“邪王会驾车么?”
南弦笑嘻嘻的腾空翻身站在马车上,“自然会,三嫂尽管睡觉就是。”
绍鹤和七苏坐进了马车,南弦就在车外驾驶马车,别说还真有两把刷子,比起那车夫还平稳了不少。
绍鹤竟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恍惚间感觉闻到了香甜的果子酒味道,南弦进到马车的时候,七苏和绍鹤已经睡熟了。
南弦缓缓靠近绍鹤,桃花眼忽闪忽闪的,“绍鹤…为什么要嫁给我三哥呢?”
而原本驾驶马车的已经换了个人,是跟随南弦的随从呢。
南弦伸手将绍鹤抱进怀里坐在了软榻上,软榻够大,七苏则一旁歪着睡觉。
绍鹤感觉自己睡在温软的床上,还有若有若无的果子酒味道,睡的格外踏实。
“嗯……”
绍鹤睫毛弯弯的颤了颤,睁开了美眸,马车依旧在行驶,桌子上摆着包子,还有一小陶瓷罐水杯大小的果子酒。
绍鹤嗅了嗅,就是南弦身上飘着的果子酒味道,香香甜甜的。
七苏见绍鹤醒来了,便打趣道,“小姐,我觉得邪王当真会宠人,那早饭都准备好了,他一晚上都在驾车呢。”
马车外的南弦闻言,眼眸含笑,洋溢着满足愉悦的笑容,嘴角上扬起美丽的弧度,显然被七苏的话取悦到了。
绍鹤拿起油纸包着的包子,和那水杯大的陶瓷瓶走了出去,而后坐在南弦旁边,脚荡在半空中,悠哉的喝了一小口果子酒。
南弦手里拽着缰绳,紫袍上的白纱绣着曼珠沙华,早上的阳光和煦的镀在他的侧脸上,绍鹤都有些呆愣。
“三嫂,你的目光太炽热了,看的我心慌。”
“……”
她怎么忘了,南弦可是京城无人不知的多情王爷,流转花丛从未失手过。
“你吃过了?”
南弦想说自己吃过了,话到嘴边却成了,“还没,没胃口。”
所以,南弦是驾驶了一晚上的马车还没吃早餐?
绍鹤思索了一番,油纸里有两个包子,伸手拿出了一个包子,将那一个递给了南弦,“哝,吃吧。”
南弦忍不住笑出了声,声音如林籁泉韵似的,悦耳极了。
“我可以理解为……三嫂心疼我了?”
绍鹤眼皮子都有些抽筋,将包子塞进南弦手里,转身回马车去了。
南弦握着手里热乎乎的包子,一手抓着缰绳,一手轻咬了肉包子。
绍鹤吃掉包子,将那香甜的果子酒也喝掉了,看着绍鹤意犹未尽的样子,七苏好奇道,“梅子酒有那么好喝?”
“这是梅子酒?”
“是啊,小姐之前不是常吃梅子么?没尝出来?”
还真…没。
绍鹤吧唧吧唧嘴道,“没有,我们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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