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鱼肉串喝着美酒,鱼肉的清甜裹着辣味,配上醇厚的美酒,一口下去,当真是恨不得将舌头咬掉。
天色渐渐暗淡下去,那架在火堆上的锅还冒着丝丝热气,明亮的火焰照在绍鹤有些微红的脸上,诱人的很。
鬼老和七苏划拳喝酒呢,七苏也是个性情中人,汉子似的一脚踩在凳子上,豪气冲天,“喝!”
绍鹤嘴角抽了抽,吃撑了,肚皮都圆溜溜的,站起身抱过一罐酒飞身上了屋顶躺下,虽说明天才是中秋节,可前一天晚上的月亮也是皎洁跟月饼似的。
绍鹤眼神有些迷离,盯着盯着,怎么感觉有人影儿呢?
南弦此时也飞身上来坐在了绍鹤旁边,身上的梅子酒味道十分浓郁,勾人的桃花眼盯着绍鹤,伸出白皙的手握住了绍鹤柔软冰凉的手。
“三嫂,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绍鹤偏过头一脸茫然,“女人体寒你不知道?”
南弦刚想说话,绍鹤抽出手抬手一拳揍了过去,娇喝道,“混账!”
“嘶……
南弦疼的眼泪花都飙出来了,这一拳好死不死刚好砸在了原先受伤的嘴角处。
原本好的快看不出来了,这下打的越发青紫。
绍鹤跟个没事人似的背过南弦,手里的酒罐骨碌碌从房檐上滚落下去,嘭的砸成了碎片。
南弦揉了揉嘴角,哀怨的凑了过去,绍鹤已经闭上眼眸睡着了,南弦只好认命的抱起了绍鹤将她送回屋去。
“凰尹桀……
“嗯?”
南弦听着怀里女人呢喃着什么,想凑近听清楚,绍鹤却闭口不言。
“切,说什么话还不让我听清
南弦推开房门将绍鹤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而后转身离去,刚走的那一刹
那,床上的人清晰的呢喃道,“凰……“”
可惜南弦并没听见,而是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睡的鼾甜的鬼老和七苏,在房间里拿出被子给两人盖上,回屋睡觉去
第二天七苏和鬼老睡的脖子疼,两人连连直打喷嚏,都感冒了,七苏去熬药了,南弦和绍鹤睡的特别香。
若有若无的,绍鹤感觉鬼老气愤的看着南弦,七苏哀怨的看着她,而南弦总顶着青紫的嘴角在她面前晃荡。
绍鹤实在忍不住了,“南弦你鬼阿,晃荡什么?
南弦默默忧伤的望着绍鹤,“三嫂,你昨夜打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啥?
绍鹤一愣,下意识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我打的?”
“是啊,三嫂,你看,位置都一模一样。”
鬼老此时过来插话了,“闺女你也真是的,怎么能打南弦呢,去做饭吧,老夫给南弦擦药。’
南弦一愣,桃花眼里有着不情愿。
绍鹤笑的眉眼弯弯,她还不知道南弦哪
点花花肠子,当下就应了。
“多谢爹,我去做饭。”
鬼老将南弦拖进屋里,一脸凶神恶煞,“臭小子,你昨夜什么时候休息的?
南弦眨巴眨巴眼,面上满是不
解,“很早就睡了阿,去睡觉的时候,
你还在划拳喝酒呢,怎么了?”
鬼老一咽,摆手道,“没事。”
鬼老找到药膏扔给南弦,“去,自己照镜擦去。”
南弦拿过药膏轻轻拍了拍衣袍,站起身给自个擦药去了。
南弦看着镜子里这人神共愤,天怒人怨的皮囊,摸了摸,啧啧感叹,.“长的也不赖阿…”
绍鹤做饭那是用了毕生所学,有些调料都调动空间的了,做出来的饭即使卖相不够好看,但味道属实香。
吃过饭后七苏自觉的洗碗去了,绍鹤则去收拾昨夜的烂摊子,南弦很自觉的帮绍鹤去了。
忙完之后都快晌午了,没办法,绍鹤这姑娘起床都是十点。
“爹,我打算回京,你照顾好自己,有事写信给我,我收到了一定马不停蹄就赶回来。”
绍鹤拍马屁的对鬼老一脸谄媚,鬼老叹气,疼惜的揉揉绍鹤的脑袋,
照顾好自己吧,医术不精,就轻功看的上眼,谁欺负你了狠狠揍回去,劳资给你撑着,打不过就赶紧跑。
绍鹤终于知道原主为什么那么能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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