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弦掏出银子买了两个一个送给绍鹤,一个他拿着。
“呼,走吧。”
两人并排走着,刚好被一个小贩拦住了。
“小姐公子,这香囊可香了,买一个吧?”
这是个瘦弱的男子,谄媚小心翼翼的笑着,拉开了衣衫,只见那两边衣衫上挂着各色各样的香囊。
绍鹤眼皮子有些抽筋,这香囊能卖出去?!
“我们不买。”
南弦说着,递给了一两碎银。
那小贩笑着点头哈腰的拉过衣衫紧紧将香囊护在怀里走了。
绍鹤转头一撇,看见了一个正在卖燃灯的老人,好奇的拉过南弦的手腕走过去。
那燃灯有一个手把,可以握着,既能照明样子也好看,南弦二话没说,掏出银子递过去要了两个燃灯。
老人从燃灯底下点燃,笑着递给了绍鹤,“夫人,拿好咯。
南弦笑眯眯搂过绍鹤的腰,一手接过燃灯,倒是看着恩爱的很。
老人有些艳羡,“夫人,您夫君对你可真是宠爱。”
绍鹤笑眯眯的,环住了南弦的腰,伸手找到软肉,一拧,“嘶…”南弦面具下的脸都变了。
南弦搂过绍鹤就走,离开了小摊立马松开了绍鹤,“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疼死我了。”
绍鹤皮笑肉不笑道,“你在动手动脚的我废了你。”
这下给南弦一百个胆子他也不动
南弦一脸哀怨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走在绍鹤身旁。
两人看着走在一起挺和睦的,去湖边放了花灯,看着花灯打了个转儿顺流而下,南弦不知道怎么找到一颗许愿树。
和绍鹤用毛笔在红丝带写下祝愿,南弦写过后跑过来想要看绍鹤的,绍鹤面不改色的立马收了起来。
“三嫂,你写的什么阿?”
绍鹤斜睨了南弦一眼,“告诉你就不灵了。
南弦撇撇嘴,将写好的红丝带放进一个纤细的竹筒里,连同绍鹤的,脚尖轻点在众人的惊呼下,飞身而起,将那两个竹筒挂在了最高处。
绍鹤看着那随风飘摆的竹筒,眉眼柔和,那里挂着…
[既不回头,何以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当初的“嫁人当嫁凰尹桀”也会随着末世而封藏在最美好的回忆里。
“南弦,走,我们去求个签。”
不远处,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端坐在桥头边,旁边挂着一个白旗,“一百两一次。”这价格吓退了不少人。
绍鹤要去哪南弦自然陪着,两人走过去,那老头看了一眼绍鹤,南弦向来很自觉的放了两张一百两银票,“两位,算什么?.”
绍鹤思考了一番,道,“老先生,算劫难。”
老头又看向南弦,南弦毫不犹豫道,“算姻缘。”
“噗嗤,怎么你还有成家的打算?”
南弦掐了一把绍鹤的嫩脸,“本公子也有回头是岸,悬崖勒马的那一
天。”
老头两手各拿起那小竹篓摇了摇,放在桌子上,“两位抽签吧。
两个,一个算姻缘,一个算劫难。绍鹤随手一抽,递给了老头,南弦也递了过去。
老头眼睛微眯,半晌道,“姑娘,你这一生有些坎坷,但在双十年华后一帆风顺,人生达到圆满。
“而这位公子的姻缘…老夫只能说,努力了总会有结果。”
南弦有些不满,“你该不会忽悠我随口一说的吧,这道理任谁都懂。”
老头不气不恼,笑呵呵的抬手摸了摸那胡子,“年轻人,只能看你自己想怎么做了,老夫只是提醒你别放弃,指不定哪一天就成了呢。
南弦有些暴躁的撸起袖子,绍鹤赶忙拉住了,握住南弦纤细的手腕扯走了,她丝毫不怀疑南弦上去会把人家揍一顿。
“三嫂,你别拉我阿,那老儿信口雌黄,瞎说一通,让我教训一番,抄了他的家!”
绍鹤哭笑不得,这样的南弦充满了孩子气,还挺可爱的,“冷静,那老头只是个提醒嘛,命由你不由天,走走走,带你喝花酒去。”
南弦傲娇轻哼,反牵起绍鹤的手准备走。
“嗖!
一道冷羽箭冷不防朝着绍鹤射过来,力道之大,都夹杂着破空声,南弦眼眸一冷,有力的手臂抱过绍鹤纤细的腰,腾空旋转一脚踢开了那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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