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宛,绍鹤还缺一个替罪羊就暂且放她一马。
做好一切,绍鹤跟鬼魅似的飘走了,来无影去无踪呐。
不知道是不是干了亏心事,绍鹤睡的格外香甜,一夜无梦,第二天绍鹤满面春风,笑容满面,看的七苏越发感觉不对劲,一定是邪王把她家王妃魂给勾跑了!
绍鹤脚腕也好了,心情更美了,看着那白墙,轻巧翻身溜了,终于不用钻狗洞了,她的一世英名又回来了,哈哈哈!
绍鹤到弦王府,南弦院子的时候,笑意不减,南弦抱着煤炭看着笑的如沐春风的绍鹤,心情也跟着感染好了起来。
“三嫂,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阿,笑的嘴都咧在耳后根了。”
绍鹤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南弦,收敛了一些,“咳,能有什么好事阿,脚腕好了算不算?”
“那你也太没出息了吧,就因为这事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南弦像看智障似的看绍鹤。
“你怎么会懂,我乐在其中。
绍鹤说着接过了煤炭顺了顺乌黑发亮的毛,朝南弦房间走去。
南弦紧跟了过去,只见绍鹤十分自觉的将煤炭放在腿边,抱着鹤苏琴弹了起来,指尖拨弄琴弦,余音绕梁,琴似是能感受到绍鹤的心情,明快了起来。
一直到晌午绍鹤都未曾停歇,她已经能将广陵散完整的弹下来了!
南弦拿着一个冰梨递给了绍鹤,赞赏道,“不错,三嫂,名师出高徒,你弹的,虽说不敢超越为师,但是吓吓外边那些老匹夫绰绰有余。”
绍鹤翻了个白眼,接过了冰梨,一口下去,甜美多汁,冰凉可口,脆脆的十分鲜。
‘为了庆祝一下,走,我带你喝冰镇的梅子酒去!”
“切,这么好的时间应该喝美酒嘛!”
于是,绍鹤喝后劲大的九酿春,南弦喝梅子酒。
绍鹤后来喝断片了,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见的是白丝床幔,身上也盖着南弦的被子,他的被子有香甜的梅子酒味道,很香,床幔还挂着香囊,酒味混杂着香味说不上来有多好闻。
绍鹤头有些疼,她依稀只记得自己从酒窖喝到凉亭喝到樱花树下,南弦无奈的紧紧在身后跟着她,最后莫名其妙喝到了南弦的镶玉牙床上。
她还记得自己喝了一口酒拉过南弦的衣襟将嘴里的酒渡在了南弦的嘴
里!!!
强吻了南弦,然后那九酿春,酒劲实在是大,南弦本来就喝不了酒,就被她一口酒给灌醉了,在然后……在然后呢?想不起来了。
绍鹤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坐起了身,看向窗外,依稀能知道现在已经晚上了,该死阿,酒醉误事呐,还好明天的宫宴午时开始。
“三嫂,你醒了。”
南弦穿着白色寝衣倚着门,手里端着醒酒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绍鹤脑子忽然闪过她强吻南弦灌酒的样子,脸唰的红了,无力躺倒,盯着床顶。
南弦虽然喝不了酒,但清醒的时候也很快,只小睡了一个时辰就清醒了。
南弦走过来坐在床边戏谑的看着绍鹤,“三嫂,快起来,难不成要我亲口喂你醒酒汤不成?”
绍鹤这才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还好衣服完完整整,证明她是清白的,绍鹤接过醒酒汤,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喝过后,南弦接过碗伸手将碗放在了床边的柜头前。
“现在…什么时辰了?”
“丑时。
丑时,也就是半夜一点到三点,看着外边那天色,大概是一点多一点,这下好了,彻夜未归。
绍鹤有些出神,南弦却撑着床边,轻巧翻身躺在了床里边,绍鹤这才发现床里边还有一床掀开的被子。
绍鹤顿时慌乱的有些语无伦
次,
“你你你……我我我……”
“三嫂,别惊讶,我对你什么也没做,很清白。”
南弦倒是很淡定,“三嫂,快睡吧,
你精神了,我困的要命。”
南弦说着,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侧过身躺着,背着绍鹤嘴角笑意不断扩大。
绍鹤见南弦那样格外淡定,也不矫情了,反正两个人各自盖着一块被子,又没什么,当下放宽心,躺下没一会儿睡的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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