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冷笑,打了个手势,殿里丝竹管弦乐又响起,不给白枢准备的机会,白枢只好随着琴声轻扭腰肢。
广袖下还藏了一把折扇,白枢这是有备而来吧!白枢柔发飘散,旋转了几圈,正好,二公主随手一扔,丝带落在了扇子上,白枢一怔,嘴角带笑,双手摆臂,舞姿惊艳无比。
三,二,一……
绍鹤心底默数,眼眸紧紧盯着正旋转的白枢。
“啊!
白枢衣带断了!衣袍还因为旋转掉的更欢了,白枢苍白着脸一下子蹲下身,拿出折扇遮住了胸前的大好风光,还好衣服只是褪在腰间。
白枢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无助的像小兽一样,那白晳的肩膀手臂美背让在场人看了个够!
屈辱,深深的屈辱!
白枢要崩溃了,南若临立刻放下酒杯走过去横抱住了白枢,“父皇,儿臣一定会查清楚,请允许儿臣先告退!”
四公主鄙夷道,“三哥,这就是你疼爱的侧妃?跳舞成了脱衣舞?”
“噗嗤。
南弦没忍住笑出了声,“四公主所言甚是有理。”
绍鹤拿起酒杯轻抿,眼底是“我只是看好戏的,不关我事”的神态。
“临儿先退吧。’
“多谢父皇。”
南若临微颔首,抱着白枢大步走了,王宛抬眸看向绍鹤,那嘴角的笑意,顿时让王宛毛骨悚然,她为什么觉得,和这女人脱不了干系呢?
白枢这下名扬天下了,不仅陷害王宛将一公主推入湖,当着宫宴那么多人的面跳舞还成了脱衣舞。
四公主不屑冷哼,抬起酒杯一饮而
尽。
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的琴声再次弹奏,冲散了刚才的不适。
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宫殿继续其乐融融。
宫宴很快就结束了,因为白枢的事倒是没人出来出风头了,绍鹤有些可惜,唉,她苦苦学了六天的琴呢,王宛因为绍鹤渗人的笑意原本准备坑害她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
宫宴结束,绍鹤起身离开了殿堂,王宛紧紧跟了上去,和绍鹤一起并排走。
王宛一路上没说话,静静的和绍鹤走出了宫门,不远处,马车已经停留了一辆在那里,王宛就和绍鹤一同坐上马车回府。
七苏看着绍鹤心情颇好的样子,蠢蠢欲动道,“王妃,听说白枢跳舞时衣服掉了?”
绍鹤满眸笑意,嘴角微勾,“是啊。
七苏想调侃一下白枢奈何王宛也在,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这个夜晚几人欢喜几人忧呢?
南若临抱着白枢回了王府,白枢抓着南若临的衣襟哭了半路,到半路才苦累了睡着了,回到王府,南若临想放下白枢让她安心睡一觉。
白枢立马受惊了睁开了眼眸,看见南若临哭的越发汹涌,眼睛都红肿了不
南若临甚是心疼,将白枢的脑袋放在怀里,“别哭,本王一定会查清
楚。”
白枢呜咽着,“一定是王妃,是她!”说着缓缓合上了眼眸睡了过去。
白枢也逼急了,王宛比较胸大无脑好对付,她就将锅扔给了绍鹤,这女人变化太大了,让她不安!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白枢就拉个垫背的!不得不说,这锅还甩对了。
绍鹤要是知道白枢这话,估计得背过气去,这女人、“污蔑”她!
南若临若有所思,余光瞥在地上的夹缝里,白色的颗粒引起了他的注意,南若临蹲下身粘起药粉闻了闻,只是普通的迷药,是谁呢?
南若临心疼白枢晚上睡在了白枢这里,第二天一大早,白枢醒来看见身旁的南若临,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白枢抬手在南若临胸膛上画圈圈,南若临感觉到痒睁开眼眸,抬手抓住了白枢不安分的小手,“怎么了?”
白枢委屈的靠在南若临的怀
里,“王爷…妾身觉得有可能是王妃陷害我,王宛做不出来这等事,王爷,枢枢求您,为妾身作主!不然不然……妾身还怎么活阿!呜呜呜。”
一大早的就哭了,白枢反正就死咬住绍鹤,一定要把她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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