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南弦偷鸡摸狗的翻紧了院子,如今南若临被调走,他想怎么待就怎么待。
南弦翻窗进去,看见床上呼吸微弱的绍鹤,心里一揪,走过去坐在床边,喃喃道,“怎么几天不见,你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南弦忽而笑的眉眼弯弯,“鹤宝,你知道嘛,我把煤炭的黑毛给剃光了。
你信不信等我醒来把你的
头发给你剃了!
绍鹤的内心崩溃了!她虽然肉身昏迷不醒,可灵魂来自异世界,异常强大,能听到你们在说什么阿!
听到南弦把煤炭那乌黑发亮的黑猫给剃了,绍鹤都想掐死南弦了。
南弦无辜的看着床上依旧脸色苍白,嫣红的唇没有一点血色的绍鹤,继续道,“煤炭自打没了毛都不理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剃它的毛么?”
“啧,你说说,它一只公猫不知道那一天起,特别爱跟在一个母猫后面
连动物都发情了,煤炭还将小鱼干给那猫,我寻思着,不行阿,就把煤炭的毛给剃了,煤炭现在连门都不出了。”
“唔,告诉你一个很解气的事,三哥被皇上调离职位派去边疆了。”
南弦将近来发生的事统统倒豆子似的给绍鹤说了,绍鹤听着特别大快人心,奶奶的,报应呐!顿时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南弦讲了很多事情,绍鹤听的有时候在内心世界捧腹大笑,还有伤感的事情又让绍鹤心疼不已。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弹琴的曲子第一首是广陵散么,那把琴是我爹给我娘亲的定情信物,可是,他们后来都走了,广陵散是我爹给我娘弹的第一首曲子,我爹说,如果以后我有了想守护的女子,就亲自给她弹一曲广陵散。”
“每一次弹琴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不是孤独的一个人,教你弹琴时,我才觉得世界好像不那么灰暗了。”
“我十六岁被封为战神,姐姐又是皇上及其宠爱的皇后,那皇上哪能忍
阿,我只好自己请求做个闲散王爷,为
了让皇上放心,我日日留恋花丛。”
“不过……你别说,那些女人还真胸大屁股圆,啧。”
绍鹤原本有些伤感听到最后一句嘴角抽了抽。
南弦站起身轻轻伸手弹弹衣
裙,“好了,五日后鬼老来了,你大概
就可以得救了,鹤鹤,我走了。”
绍鹤不知道南弦走了没,她现在只能听的见,看不见,闻不见的感觉真要地府走一遭了。
这几天绍鹤特别无聊,于是就一直想,等她醒来该怎么玩死白枢,她说过,只要弄不死她,等她出来一定让白枢付出惨痛的代价,这账她一笔一笔会算的清清楚楚,受的痛苦也会还回去。
每一天就七苏那丫头过来给她喂药,哭一会,又走了,晚上半夜三更南弦贱贱的给她讲故事。
直到第五天,绍鹤悠哉悠哉的听见有人进来了,好奇的竖着耳朵继续听。
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脑壳嗡嗡嗡的。
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脑壳嗡嗡嗡的,鬼老一进门抬手朝床上昏迷的绍鹤就是一掌,一道中气十足的吼声恨铁不成钢传来。
“丑丫头,真没用!被打的半死不活了又来写信给老子,,真没出息,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
七苏这时说道,“鬼老,要不你先睡一会吧,连夜赶了五天路很累了。”
绍鹤顿时有些感动,嗯,这糟老头子居然慌慌张张连夜赶路过来的,哼,不计较了。
“也成,你去把将这上面的药材都给我找到。”
七苏接过,刚好将军府,渊王府,邪王府送来了不少药材,找找好了。
鬼老啧把这屋子逛了一圈,一脸嫌弃,“就这破屋子,真不知道你下山来干什么,临王也不是个好玩意,一路上听见的没个好话,当初让你嫁过来,不知道我脑子怎么想的。”
绍鹤悠哉悠哉的赞同的点头。
她也不知道原主脑子有什么坑会喜欢大冰块,看下这么个渣渣。
大概三刻钟,七苏抱着很多药材走了进来,“鬼老,您要的药材都找齐了。”
“嗯,剩下的我来就好,保证一个月后她就活蹦乱跳的,你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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