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鹤听此,还佯装苦恼的想了
想,“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阿,我只是见见老朋友而已,七苏,其实南弦挺靠谱的,我主要是过去想确定一个事。”
确定他,是不是真把煤炭的猫给剃
了。
“好吧。”
“对了,南贱人回来了?”
“没有,他在回来估计还有五个月。”
说起这个,七苏抱怨的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字不漏,惟妙惟肖的说了出来,绍鹤心早就沉寂了。
听此,面不改色道,“他还真说对了,白枢的衣服就是我动的手脚。”
“啊?”
七苏一愣,绍鹤有些可惜道,“她们先派人偷偷摸摸想要过来毁我衣服的,我只是还了回去,我怕一下子查到我头上,还放过了王宛呢,早知道还是挨揍了,就连王宛一起收拾了。”
“……”,七苏以为她家王妃不可能做那样的事的,到现在她还为王妃生气,那些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污蔑人呢?如今看来,打扰了,她想多了。
“丑丫头,要不要我给你出口
气?
鬼老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回廊上,那下巴的黑胡子还沾染一颗很醒目的米粒。
“爹,这等小事我来就是,你的胡子……嗯,真好看。”
七苏憋笑若无其事转过了头,鬼老伸手摸了摸,一颗米粒躺在手心上。
鬼老有些尴尬,“那你别让人欺负了去,我打算今日离开。
“这么快?”
鬼老背过手,悠悠道,“是啊,舍不得?”
绍鹤嘴角微勾,将暖炉递给了七苏,拿过了七苏的酒罐,“那爹慢走不送,我先走了!”
然后,一溜烟翻墙跑了。
绍鹤轻车熟路的找到弦王府,门前的侍卫见到绍鹤,眼睛一亮,“王妃,快请进。
绍鹤笑着点头,手里提着酒罐进了弦王府,弦王府的梅花含着花苞,倚戏冬风,笑傲冰雪,屈曲盘旋的枝干上点着不同颜色的花苞,迎着凛冽的寒风,傲然挺立。
弦王府最不缺的就是花。
一路走过去,绍鹤还看到了山茶,鹿角海棠,仙客来!
不知不觉绍鹤放轻了脚步进了南弦的院子,也不觉得凋零枯败萧瑟,绍鹤啧啧感叹推门进了南弦的房间,而在屋里谈话的两人倒是没想到会有人直接进来。
南弦和一个大概四十出头的一个中年男人齐齐看向她。
那中年男子身姿挺拔如苍松,剑眉下的双眸没有因为年纪而混浊,很是清明,只是绍鹤一眼就看出来,不过是外强内弱而已。
绍鹤经过洗礼骨头越发轻盈,进院子时不知不觉放轻了脚步,正在谈话的两人丝毫没察觉。
南弦看到绍鹤有些惊讶,随后是惊喜,“你怎么过来了?身体怎么样了?来,过来。”
绍鹤抬脚只好走了过去,“来给你送梅子酒,自家酿的,来给你尝尝
鲜。”
南弦笑眯眯的接过了陶瓷罐打开盖子一股香甜的梅子酒味便扑鼻而
来,“你喝过了?”
“没有,刚启封。”
南弦笑的更欢了,“哎呀,那是不是证明我在你心里还是挺重要的?”
“邪王,这位是?”
那中年男子如老鹰似的眼光打量着绍鹤,绍鹤淡淡让瞅着,横竖少不了肉。
“哦,她是临王妃。”
“三嫂,这位是南燕大将军,我们早些年一起上过战场,他还救过我命呢。”
南弦笑眯眯的将陶瓷罐放在桌上站起身双手压过绍鹤坐在了软榻上。
“三嫂,正好你来了,我可郁闷了,人人皆知弦王最爱风花雪月,风流多情,这将军却赶着要把他那宝贝女儿嫁我,我还年轻呢,怎能踏进成家的坟墓。”
这将军无奈的叹了口气,“早年我与你上过战场,也更了解你一些,你是个值得被托付的人,临王与渊王争皇位必有一死,如今情势看不透,我要是把女儿嫁给他们,无非是一个死。”
“相比下来,只有你能给瑜儿幸福安宁。”
老将军这番话也点醒了绍鹤,是啊,如今临王渊王争皇位,如果临王成了,那她就得深锁老死宫中还不得宠,若是渊王下场更惨,要么沦为军妓要么一死。
看来,她要早早休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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