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南弦,赎衣服去,然后……我们逛窑子去!”
“三嫂……如今怕是戌时了,你不着急回去?”
“不着急,人生重在享受玩乐嘛。”
“……”南弦有一种罪恶感,把绍鹤纯洁小羊带坏的罪恶感。
两人抓紧时间去了酒楼,还好,没关门,绍鹤走进去将五十两放在了掌柜面前。
“掌柜的,我们来赎衣服。”
掌柜抬眸淡淡看了一眼又垂下头,“嗯,衣服还在竹字间放着。”
绍鹤走上楼将南弦堵在了门口,南弦甚是无辜,“你先外边站着,等我换过衣服你在进来,不然……后果很严重。”
绍鹤关上门,隔绝了南弦。
南弦很乖,乖宝宝似的站在门外,等绍鹤出来时,桃花眼弯弯似月牙,“三嫂随时可以进来。”
绍鹤:“……”
两人换好衣服,绍鹤忽然发现自己是女装,南弦笑的好不风流,“三嫂,看来我们只能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找你。”
绍鹤不满噘嘴,“好吧。”
不过,两人是走回去的,南弦先将绍鹤送回去再说。
两人并排无言,安宁的走着,冷风拂过,绍鹤披着的水蓝色软毛大麾,那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轻轻随风舞动,衬的小脸流彩洋溢的生动。
绍鹤腮上有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一笑,可爱多了。
南弦悄悄的伸手握住了绍鹤的手,绍鹤不解的看着南弦,“怎么了?”
“你的手一直这般冰凉,本公子心情好,给你捂暖,你若是觉得别扭,可以拿我作酒肉朋友。”
南弦说着,拉过绍鹤两只手握住,暖流滑过绍鹤的手,的确暖和了许多。
绍鹤轻笑,挣脱开了南弦的手,走在南弦面前,然后将罪恶的小手伸进南弦的衣襟,这样,更暖了。
“嘶……”
南弦停下了脚步,胸膛前那双冰凉的小手放在那里,绍鹤笑着看着南弦。
南弦认命的看着绍鹤,“也罢,本公子就舍命陪三嫂。”
两人在原地静静的站着,一阵冷风吹过来,扬起两人的发丝缠在,白衣女子披着水蓝色软毛大麾与紫衣男子相对而立。
甚是美的如图画。
绍鹤觉得手暖和的差不多了,伸出了南弦的衣襟,将手放在宽大的广袖里,“走吧?”
南弦微微点头,“好。”
通往王府的路两边是宽阔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吹起一阵风都瑟瑟作响。
皎白的月光打在两个人身上,将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地上,抬眸,总会有一颗最亮的星星。
绍鹤走到自家院子一面白墙上,转过身对南弦笑了笑,“我打算翻墙进去,你也回去吧,天气蛮冷的。”
南弦轻轻点头,“是嘛,你翻一个让我看看。”
绍鹤轻挑眉,不客气的脚尖轻点,像灵活的燕子翻了进去,南弦对着白墙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绍鹤回到院子黑灯瞎火的,只有远远的房屋回廊前挂着两盏灯笼,绍鹤绕过植被走进了回廊推开房门,脱下水蓝色软毛大麾放在软榻上,去洗掉寒气,躺在床上便睡下了。
而王府的另一头,白枢的院子还灯火通明,白枢轻轻抬手拿起桌上的人偶,后边写着,她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还扎着许多跟银针。
名字是真的,但生辰八字却是假的,她还没那么蠢真把自己搭上去。
“黄鹂,悄悄埋在绍鹤院子门外,另外将九只死鸟雀分别埋在土里,可懂?”
“奴婢知道了。”
白枢这才心满意足的睡下了,南若临虽说没来得及跟她说,但是却很贴心的为她留了一个随从保护她,那么,明天,就来一场好戏吧。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啡红,冬天的太阳像月亮一样苍白无力,这么好的天气……白枢来了,绍鹤的心情无异于大清早踩了一坨狗屎。
绍鹤的院子外挂着明晃晃的木牌写着狗与白枢不得入内,白枢带人过来看到那木牌,脸色微沉,叫随从打碎了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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