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鹤语气凌厉的继续道,“且本王妃要是想让你不好过,各种药粉多的是,比如痒痒粉,可以让你身上又痒又难受,却找不到问题出现在哪里,五天后,又会消失,无色无味,大夫都找不到原因,你来说说本王妃为什么要用一个玩偶来害你?”
下人们一听,嗯,很有道理,属于王妃的一贯作风。
绍鹤最后总结道,“所以,这是有人陷害本王妃,挑拨离间,枢侧妃蠢的竟然落了别人的套!若不是本王妃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下人一听,嗯,也是,王妃真聪明!
白枢不敢相信,为什么,为什么又让绍鹤躲过了?整件事她到现在脑子还晕乎乎的。
绍鹤有些感慨白枢的智商,这些日子不想着怎么正名声,还过来给她作,一手好牌,被她玩成了什么鬼?
绍鹤恨铁不成钢,“本王妃为了王爷,临王府着想,就罚枢侧妃一个月不准出门,白枢,你可服?”
白枢红肿着双眼,“服。”转身带着一票人又灰溜溜的走了。
绍鹤拉紧了水蓝色软毛大麾,“七苏,叫人把那些玩意打扫了。”
绍鹤转身回了院子,艾玛,真冷。
………
用过午膳后,南弦翻过墙来找绍鹤了,七苏一见,没好气的道,“王妃,你去吧,我等会要去碧仙阁。”
绍鹤捏了捏七苏的脸蛋,“真乖,想吃什么自己买。”
绍鹤看向南弦道,“你随便逛逛,我去换身衣服。”
因为要逛窑子,绍鹤穿了一袭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
又拿脂粉使轮廓硬朗了一些,戴上玉冠,可和南弦站在一起那就是耻辱。
两个爷们,身高差十二厘米!
绍鹤只好在锦靴里狠狠塞了将近十厘米的手帕,跟穿高跟鞋没区别。
南弦看着身边差不多同等身高的绍鹤嘴角抽了抽,绍鹤手里拿着那把螺钿美人骨扇,翩翩温润如玉,公子世无双。
两人走在大街上,也不担心身份有别,就不用戴面纱了,南弦的脸就是个很好的身份,邪王。
许多姑娘看见南弦双眼直冒粉红泡泡,看到身旁的另一个公子,失声尖叫,“啊!太好看了!”
绍鹤回眸对那姑娘一笑,姑娘脸红的如朝霞。
“我觉得我京城第一美男子的地位保不住了。”绍鹤安慰的伸手拍了拍南弦,“没事儿,有我在,你脸上倍儿有面子。”
如今不过晌午,两人就直奔邀君楼,虽说没有晚上热闹,但也是开门有些人的。
南弦一进门,老鸨就凑了上去,看见绍鹤,惊讶道,“公子和邪王一起的?”
绍鹤来过几次,俊美的容颜不俗的气质,老鸨倒也认出来了。
南弦递给老鸨了银两,“他和本王一起的,叫头牌夭夭吧。”老鸨笑的满脸皱纹,“唉!”
绍鹤啧啧感叹,“不赖啊,还头牌夭夭?”南弦笑着道,“没三嫂长的好看。”
南弦在邀君楼有固定专属于自己的房间,啧,听说这房间都是南弦自己打造的。
进了房间没有凝重的脂粉味,而是淡淡的花香,南弦和绍鹤坐在高位上,品茶,没一会,一个姑娘便抱着琴推门走了进来。
头牌夭夭媚骨天成,自带风骚,卖艺不卖身,曾和白枢并列誉为邀君楼双生花。
绍鹤找不出语言来形容她,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胸大细腰屁股圆。
夭夭进来见到南弦,眼睛都亮了,“邪王殿下~~”这一声百转千回,拐了几个弯,酥酥的化进骨子里。
南弦很自来熟,“行了,你别肉麻了,听的本王渗的慌。”
绍鹤心里有些诧异,南弦眨巴眨巴眼,“她是我收集情报的属下,每次来我也叫的是她,放心,本王虽说风流了些,但是没碰过女人的。”
所以,风流无比的邪王还是个处男?
这么想着绍鹤也问了出来,南弦一听,脸皮有些僵,“我保留了二十年的清白还不都是为你留的,弦王府也未曾有一个侍妾,相比临王府,你有没有想嫁过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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