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鹤轻轻摇头,“别送了,你也回去吧。”南弦只得作罢。
绍鹤回王府的时候直接翻墙了,冬天冷涩的寒风吹起湿湿的发丝,凉透了。出门没看黄历,这般倒霉。
绍鹤一抬眸就看见七苏坐在台阶上,手里不知道拿个什么玩意,笑的傻不拉几的。
“七苏,这手帕是谁的?”
“啊!王妃!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死我了。”
绍鹤冷不防就站在七苏身后,饶有趣味的看着那手帕,“快说,这手怕哪里来的?你怎笑的那般痴傻?”
七苏眼神有些恍惚躲闪,脸颊绯红羞的发烫,仿佛一朵迟开的花似的,躲在绿叶后面不敢露脸。
绍鹤还看不明白?
贱兮兮笑道,“哦~我们家七苏有喜欢的人了阿,笑的很是娇羞。”七苏闻言认真的看着绍鹤,“喜欢?王妃,喜欢是什么阿?”
看着小妮子认真的样子,绍鹤憋笑道,“喜欢阿,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这就要看你是爱他还是喜欢他了,如果,你愿意付出生命抛弃一切,那就是爱他入骨,如果……”
“你愿意陪他哭陪他笑,陪伴他的一切就是深深的喜欢。”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呢,一时半会我还讲不清楚。”
七苏似懂非懂点点头,手里紧紧握着一块绣有渊字的手帕。
“对了,七苏,我有事交给你。”
绍鹤眼眸有着难以说明的情绪,缓缓启齿道,“等会儿我会给你一包药粉,约莫戌时,你将这药粉放在白枢的饭菜里,然后将府中一个男子带到白枢的院子,记得支开黄鹂,再去通报王宛让她来抓奸。”
七苏一愣,王妃这是……要还击?
“没问题。”
绍鹤越来越喜欢和白枢玩了,今晚的礼物就当作……还早上人偶事件了。
安排好事宜,绍鹤便进去泡澡去了,她原先想着要不要等南贱人回来那天给白枢安上去,可是……就怕,南贱人查起来不分青红皂白又给她赖上。
虽然……罪魁祸首就是她。
月儿弯弯挂天空,颗颗地星斗,张望着苍穹大地山川河流,一阵清风袭来,晶晶星斗迷乱中更亮了。
天气越发的冷,雪花却是没见,再过十天就要进入十二月份了,日子过的还挺快,不知不觉她都穿过来五个月了,快半载了。
戌时一到,七苏便拿着药粉办事去了,绍鹤只穿着寝衣坐在房屋里,出神的盯着窗外。
戌时三刻,七苏便回来了,还不断的呵气,“啊,王妃,实在是冷,事情已经办妥了,过一会儿,就会有人通知宛侧妃去了。”
“嗯,我都……有些期待了。”
大概亥时的时候,王宛身边的丫鬟白菇过来了。
“奴婢见过王妃娘娘。”
绍鹤盘膝坐在床上,百无聊赖,“有事?”
“我家侧妃想邀请您看一场好戏,特地让奴婢过来。”
求之不得呢。
绍鹤下床穿上鞋子,在衣柜里拿出一件火红色妆缎狐肷褶子大氅,这件要厚的多,刚好她只穿着单薄的寝衣。
七苏跟在绍鹤的身后,白菇也在绍鹤的身后指引绍鹤前往白枢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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