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苏走过去来回摩擦手心,哈气手僵硬的端起酒盅,一口梅子酒下去,从头暖到脚。
“大老远就闻到香甜的梅子酒味道了,鹤鹤你怎么跟我家主子一样,爱喝梅子酒呢?”
人未到声先闻。
绍鹤并不惊讶,姬夭夭在翻墙进院子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来了。
姬夭夭倒是个胆大的主,衣服是卷边毛绒淡绿长裙,娥眉眼含春,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腰不盈一握,身材贼火辣。
姬夭夭推开门走进来坐在了椅子上,妖娆的看着绍鹤。
绍鹤拿起小勺又盛了一杯放在姬夭夭面前,“哝,尝尝,自家酿的。”
姬夭夭轻抿了一口,嬉皮笑脸道,“挺好喝,那白枢呢?住哪个院子我过去叙叙旧。”
绍鹤异常淡定,“你确定?”
姬夭夭干脆的点了点头,“是啊,抡起嘴皮子功夫老娘不输白枢,过去给她找个不痛快!”
绍鹤拿起酒盅轻抿道,“七苏,带她去看白枢。”
“小姐,请。”
姬夭夭对绍鹤眨巴眨巴眼,万种风情跟七苏离开了。
绍鹤站起身,熄灭了炉子里的火,推开门前往弦王府。
弦王府的梅花已经有些开始微微露出花苞了,乍一眼过去,白的,浅粉,红的、淡绿的淡红的等。
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梅花都是不同的品种。
细细看过去,有垂枝梅,红梅,龙游梅,绿萼梅,美人梅,洒金梅,榆叶梅,玉碟梅,照水梅,珍珠梅,朱砂梅等。
绍鹤都有些挪不开眼了,这要是一颗梅花树卖了得有多少钱阿。
进了南弦的院子,不比王府欲绽的花苞,有几颗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枝条上开花了。
地上有特地的木架摆着娇嫩早就开花的仙客来,顺着假山早已冻冰的溪水土壤里栽着水仙。
南弦……还真喜欢花。
弦王府基本就是花海,很少会见到梧桐树枇杷树或者什么柳树灌木丛。
绍鹤推开南弦的房间,南弦刚沐浴过,软而细的墨发湿答答的,正坐在软榻上看书呢。
南弦闻声以为是萧然,并未抬头,“萧然,等会儿把煤炭给喂了。”
绍鹤不语,在洗漱的架子上拿过毛巾走过去裹住南弦身后披着的柔滑跟绸缎似的发丝,轻轻擦拭,轻柔的为他揉干。
南弦终于舍得将目光移开了手上的书转过眸看向绍鹤,忽而笑的眉眼弯弯,“我说萧然怎么胆子这么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原来是三嫂阿。”
绍鹤伸出手,指尖穿过南弦柔滑的发丝,轻柔的擦拭,“为何不把发丝擦干在看书,不怕冷?”
南弦舒服的眯眸,满足的轻叹,“不怕。”
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幕,身着白丝寝衣的南弦低垂着柔和的眉眼捧着书在看,绍鹤一袭白衣在为南弦擦拭发丝。
两人都没说话,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等到南弦的发丝有些微干,绍鹤才转身将毛巾放回原位,继而坐在了南弦的对面。
南弦抬起手将桌子上一个锦盒推了推,“这个就是连心蛊,三嫂,你说,要不要咱俩也种一个生命蛊线?”
“生命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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