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七苏将姬夭夭带进废弃的小院子时,姬夭夭都怀疑七苏是不是要杀人灭口,想把她给解决了。
直到一个柴房前,七苏捂住口鼻打开锁子,指了指,“她就在里面。”
姬夭夭闻着难闻的气味都要休克了。
伸手推开柴房老旧的门,都有肉眼可见的灰尘乱飞,姬夭夭捂住口鼻看了进去。
正对面不远处白枢披头散发环着手臂抱着自己,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头埋在臂弯里像没生气的玩偶,而那华贵的白衣已是脏乱不堪。
而那臭味竟然是不远处的粪便。
白枢听到动静,身颤了一下,蓬头垢面的抬起了憔悴的眼眸,对上姬夭夭那熟悉的眼睛,像受惊被强光照射的猫头鹰,吓的魂不附体。
羞耻心在知道是原先对头貌美的姬夭夭时,异常的浓烈,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姬夭夭撇撇嘴,似笑非笑好不得意,“怎的妹妹在这里,妹妹不是被赎了身嫁入了临王府做了个妾么,我还以为你活的很是得意,看到你今天这个样子真是让我大跌眼镜,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曾经的花魁呢。”
“曾经有人夸妹妹说妹妹柔弱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像仙女一样,你说,如果将你这个样子让人知晓了,不知道又是何等光景。”
白枢的指甲掐入了自己的手臂,疼痛拉回了一丝理智,“我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是不是很得意?姬夭夭,最起码我赎了身,不是你,还在邀君楼。”
姬夭夭翻了个白眼,她的身?谁敢动?老鸨敢让她接客,主子能抄了她的家。
“妹妹也是邀君楼出来的,让人听去只会说你忘恩负义,姐姐如今有意思了弹个琴,没兴趣了老鸨也不敢动我,姐姐进邀君楼那刻起上头有人护着,可怜妹妹被人频频堪油,啧,忘记问妹妹了爽么?”
“路上听王妃丫头说,妹妹如今重操旧业跟侍卫上了床?莫不是王爷不在你空虚了寂寞了?妹妹真骚。”
白枢真崩溃了,此时有多羞耻就有多恨绍鹤,绍鹤,绍鹤!我一定要杀了你!
“够了!啊!”
白枢刺耳一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滚啊!滚!”
看着白枢这失控的样子,姬夭夭撇撇嘴,转身离开时,飘飘然说了一句话。
“妹妹,你居然随地大小便,真恶心。”
白枢红着眼,野兽咆哮似的冲上前想要打姬夭夭,姬夭夭转身就一脚踹在了白枢的小腹上,“不好意思,我练过武。”
白枢痛的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那柴房门关了,遮住了最后一点光亮。
眼泪,不受控制打在地上,她现在要多脏就有多脏,她苦苦经营的形象被绍鹤毁的什么都没有了,白枢抱着头直哭,声音都嘶哑了。
姬夭夭回绍鹤小院时绍鹤不知道哪里去了,于是就给七苏道了个别转身翻墙走了。
而姬夭夭没走多久,大概一刻钟,绍鹤翻墙进来了,看到七苏的时候,绍鹤急急道,“南贱人回来了没?”
七苏有些莫名其妙,“没有啊,王妃,王爷不是在边疆?”
还好赶上了,绍鹤把自己的命现在放在第一位呐,“七苏,南贱人今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我先去看一眼白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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